兩人一連喝了三壇,最后蕭承煦實在撐不住了,直接栽了下去。
蕭楚何輕蔑的看了蕭承煦一眼,淡然的吩咐人送太子回去休息了。
然后他才看向了二皇子蕭承南和三皇子蕭承北。
“兩位王爺可也要喝?”
蕭承南搖了搖頭:“我的酒量可不如二哥!”
因為蕭楚何小時候基本是在皇宮長大的,他的年紀也只比太子小一些,所以幾位皇子和公主,基本喊他二哥。
蕭楚何沒有理會這位心眼兒比狐貍還多的二皇子,直接將目光投向了蕭承北。
蕭承北咧開嘴笑了:
“算了,改天我再找二哥喝酒。
”
不然,他怕以后被蕭楚何在校場給虐死!
蕭楚何丟給他一個你總算還識相的眼神,然后將手下的人拖過來擋酒,自己則往后院去了。
“三弟,你說二哥為什么會突然娶秦家大姑娘?”
蕭承南忽然看著蕭承北說道。
蕭承北一點都不客氣的翻了一個白眼:“連足智多謀的二皇兄都不知道,我又怎么會知道?”
說完,他也不理蕭承南了,而是提著酒壺去找人喝酒去了。
蕭承南見此眸子閃了閃也沒有說什么。
蕭楚何回去的時候,那群命婦已經離開了。
他并沒有問他走后發生的事情,因為他知道即便那些人要找秦羽歌麻煩,吃虧的也只是她們自己而已。
“退下!”
揮手斥退了前來伺候的人,屋子里瞬間只有蕭楚何一人,還有在凈室里洗浴的秦羽歌。
他坐在椅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不知道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還是因為其他,總之聽到那些依稀傳來的水聲,他感覺有些燥熱。
一杯涼茶下肚,他這才感覺舒適了一些。
而這個時候,秦羽歌也換上了衣衫出來了。
一改大婚禮服的繁瑣,此時的她不過一件紅色的單衣外加一件紅色外袍。
如同瀑布般濃密的長發絞干披散在了胸前和背后,她沒有穿鞋,就這樣紅果著腳走了過來。
雖然屋子里燒著地龍,但是就這樣赤腳還是有些冷的。
那種如玉般雪白的雙腳,在黑色的地面上顯得愈發的瑩白。
蕭楚何意識到自己在看什么,不動聲色的轉過了頭,秦羽歌看在眼里,玩味的笑了笑。
“世子喝酒了?”
蕭楚何身上濃重的酒味怎么都擋不住。
“喝了一些。
”
“只有一些嗎?我感覺聞著都要醉了!”
秦羽歌慵懶的說道。
聽到這話,蕭楚何瞬間想起了除夕夜那日他去找秦羽歌喝酒時的場景,想到她醉酒后的一切,他的臉一下變得有些陰沉。
“秦小姐,你我的約定,我已經做到!”
所以,你什么時候開始履行你的諾言?
未盡之話兩人都明白。
秦羽歌無奈的笑了笑:“世子還真的是……”
“去床上吧。
”
“……”
蕭楚何眸色復雜的看著秦羽歌,對方卻沒有看他,而是走到了梳妝臺那里,打開了自己的妝匣,里面卻不似一般婦人一般放著各式的首飾,她放的是各種藥瓶,還有銀針以及各種薄薄的刀片。
秦羽歌拿著東西轉過身,見蕭楚何還站在那里,訝異的挑了挑眉:
“怎么?還要我幫你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