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沉香就打來了洗臉水,一貫沉靜的她,看到秦羽歌第一眼瞬間變了臉色。
“主子,你的臉!”
秦羽歌摸了摸自己的臉,以為出了什么問題,然后就看到了那條粉紅色的小蛇。
饒是她都錯愕了幾分,怔了半天。
如果說黑色的印記顯得她如同罌粟一樣迷人,那么此時這條粉色的小蛇,在她的臉色則顯得有些妖嬈和輕浮。
“嘖嘖!”
“真是麻煩!”
雖然她嘴里說著麻煩,可是看她的樣子也并不覺得有什么麻煩的。
黑色的印記就給人感覺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了,現(xiàn)在又弄出一個這個出來,還真是……
這是逼著她要往妖精的路上走嗎?
秦羽歌不由想到了蕭楚何。
不知道他看到自己的臉會是什么反應。
“世子呢?”
聽她突然問起蕭楚何,沉香臉色有些古怪,卻還是道:
“昨夜世子宿在了書房。
”
這件事怕是整個王府的人都知道了。
沉香不知道蕭楚何和秦羽歌之間的約定,但是這么久了,她也看到出來,兩人之間不是外人所傳的那樣。
只不過洞房之夜,世子沒有留在主子的房里,以后主子在靖王府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
梳妝完,秦羽歌正要出門,蕭楚何就過來了。
“走吧,去前廳。
”
同秦羽歌的好氣色相比,蕭楚何的眼底有些青黑,看樣子他昨夜一夜未睡。
果然,蕭楚何一下就注意到了秦羽歌的臉,不過他并沒有如同秦羽歌的那樣露出驚艷或者是其他的什么表情,只是蹙了蹙眉:
“怎么這樣了?是不是因為昨夜你嘗了我的血的原因?”
“或許是!”
其實,看到自己臉的時候,秦羽歌也猜到了。
見秦羽歌只是臉上有了這一點變化,其他并沒有什么不妥的樣子,蕭楚何點了點頭,這才帶著她準備去前廳。
兩人出了房門,蕭楚何還將小崽子一起叫上了。
而且,一路上,他一手牽著小崽子,一手牽著她。
這是在為他昨天沒有在房里過洞房花燭而做的補償?
他們到的時候,靖王和靖王妃,還有蕭楚天已經(jīng)到了。
見到蕭楚何一手拉著一個進來,靖王妃當即冷下了臉。
“光天化日,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
秦羽歌揚了揚眉。
之前沉香說過靖王妃不太喜歡蕭楚何,現(xiàn)在看來這怕不僅僅是不喜歡啊。
感覺握著自己的手緊了緊,然后便聽到蕭楚何平靜的聲音響起:
“母妃多慮了,一個是兒子的妻子,一個是兒子的孩子,同他們親密些,也是無妨的。
”
靖王妃被懟的一愣,隨即古怪的笑了一下:
“妻子?”
“怎么,我聽說昨夜你并沒有和她洞房?”
“雖然你們已經(jīng)成婚,但是新婚之夜并沒有洞房,這妻子成與不成都還是兩說。
”
“關鍵是落紅她有嗎?”
“這可是要放進宗祠的東西!”
誰都知道秦羽歌的情況,可是,靖王妃就這樣說出來那真的是有些過了。
便是靖王都忍不住皺了皺眉。
“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