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再次啟動,之后倒是沒有出什么岔子,很快兩人就到了皇宮。
今日刺殺的事情鬧得有些大,宣武帝見到蕭楚何第一句便是:
“朕已經派人去查了,朕倒是要看看誰敢如此大膽對你動手!”
秦羽歌聞言有些意外。
她悄悄的看了一眼宣武帝,發現對方眼中的怒意不似作假。
看來,他是真心在關心這個侄子。
不過也不一定,不過一個秦府就全是演員,皇宮更不必說。
宣武帝和蕭楚何說了一會兒話,似乎才發現了秦羽歌一般。
他看了秦羽歌一眼,視線在她的面容上停頓了一秒,這才開口道:
“世子夫人先去皇后那里吧,她老早就在等你了。
”
“是,皇上!”
秦羽歌行了一禮恭敬的離開。
在這個皇權至上的地方,她不會那么蠢的表現出什么,即便她不想給任何人下跪。
蕭楚何一直注視著秦羽歌,知道她出了勤政殿,這才收回了目光,然后便看到宣武帝正看著她。
“不過分開一會兒罷了,便這么舍不得?”
蕭楚何抿了抿唇什么都沒有說。
他此刻也不能說什么,畢竟他當時也說的是喜歡秦羽歌,找皇上賜的圣旨。
“既如此,為何昨夜又不洞房?”
“皇伯父……”
蕭楚何有些無奈。
他出生就不受母妃待見,父王又在外征戰,基本上他就是在皇宮長大的,所以對宣武帝十分的親厚。
瞧著他那副頭痛的模樣,宣武帝的面上帶上了笑意。
這孩子從笑就老沉,甚少看到他這副無可奈何的模樣。
“行了,你既喜歡,收著便是。
”
之前他還以為秦羽歌的容顏還沒有恢復,今日見了,那確實是一等一的美人,也難怪自己這個侄子會動心了。
只是,她的名聲,還有那個孩子時時刻刻在提醒著眾人秦羽歌配不上蕭楚何。
想到昨天自己侄子的舉動,宣武帝淡淡的說道:
“昨日朕只是不想讓你受非議,并不是承認了什么。
”
“謹行,你是朕看著長大的,也知道朕的脾氣,不要太過!”
他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蕭楚何,他不可能讓一個野種進皇室。
日后的什么聚會,那個小崽子也不能出現。
蕭楚何聞言皺了皺眉,剛要開口,就聽宣武帝道:
“你知道朕想要一個人消失是很容易的一件事!”
蕭楚何沒有說話,只是低頭行了一禮。
見他不再堅持,宣武帝才恢復了往日親切的模樣。
“朕看你今日氣色不錯,看來娶親還是娶對了。
”
“你好好的養著,總會找到解決的方法的。
”
“最近各地又上貢了不少好藥材,回去的時候一并帶走。
”
“多謝皇上!”
蕭楚何并沒有拒絕。
以前他拿那些藥材并沒有太大的用處,但是現在不一樣。
就在兩人說話的功夫,秦羽歌已經來了皇宮的寢宮,里面并不只皇后一人在,還有蕭承煦和秦羽溪。
看到秦羽歌出現,秦羽溪眸子微閃。
見她一步步的走進來,她忽然想到什么,連忙看向了太子。
果然,太子一眼不眨的看著秦羽歌,目光里盡是癡迷。
秦羽溪面色不變,可是她攥著帕子的手漸漸的收緊,手背上青筋盡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