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煦單獨看的話也算是人模人樣,但是和蕭楚何在一起,瞬間就被比了下去。
而且,秦羽溪還注意到蕭楚何的目光,時不時都會在秦羽歌的身上停留,目光柔軟,全然沒有平時的冷漠和無視。
這樣好的男人為什么就不是自己的?
秦羽溪攥著帕子的手微微的收緊。
注意到她臉色有些難看,秦夫人憂心的道:“太子妃,你臉色有些不好看,要不要先去休息休息?”
“不用了,馬上要用膳了,用完膳我再去休息。
”
見女兒這么說,秦夫人也不好說話,只能轉而和秦羽歌說起話來。
沒有聊一會兒,廚房那邊便已經擺好了飯,一行人便去了前廳。
用膳的時候,秦雨荷也來了,看到秦羽歌一副十分親密的模樣,還邀請她用了午膳去她的院子坐坐,秦羽歌也同意了。
蕭承煦果然如同之前所說的那樣和蕭楚何拼起了酒。
那日他喝醉失態被他視作奇恥大辱,所以今日他早有準備,早早服用了解酒的藥物,可是即便如此,他還是比不過蕭楚何。
蕭楚何一個人應對蕭承煦、秦元初等人竟然一點都不落下風。
為了怕自己又出丑,即便再不甘,蕭承煦也只能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孤這酒量著實比不過謹行啊!”
蕭楚何聞言淡淡的笑了一下不置可否。
用完了午膳,大家各自回院子休息了。
蕭楚何今日雖然沒有喝醉,但是到底還是有些喝多了,秦元初倒是還好,關鍵是太子和那個叫秦元河的有些難對付。
太子是本身吃了藥的,秦元河就是真的本事了。
想到秦家這個從未聽過的庶子,蕭楚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家還真的是人才輩出!
秦羽歌的院子,蕭楚何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但是她的閨房卻是第一次進。
一進去,他便聞到一股淡淡的藥香,他神色頓時變得柔和了一些。
秦羽歌吩咐沉香親自去熬一些醒酒湯,這才坐了下來。
“世子的酒量真不錯。
”
秦羽歌開口道。
想起除夕那日秦羽歌的一碗倒,蕭楚何難得的帶了一絲笑容:
“是比秦姑娘的要好些。
”
秦羽歌也想到了那日的事情,她前世的酒量是不錯的,只是這具身體太差了一些。
“那日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過去的。
”
她是真的不知道,那日醒來之后一點印象都沒有。
聽到她的話,蕭楚何一下睜開了眸子,許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的眼睛看起來比平時還要黑亮,仿佛黑曜石一般,讓人有些移不開眼睛。
“你當真記不得了?”
聽到他這么問,秦羽歌挑了挑眉:“我那日怎么了?”
她直覺自己應該是做了什么,不然蕭楚何不會這么問。
蕭楚何沒有回答,只是想起了那日的事情。
那日,秦羽歌喝了一碗酒便醉了,可是她并沒有醉倒,而是如同妖孽一樣攀附在了他的身上。
即便過去大半月,他都還記得那日她的媚態。
明明那時她還戴著面紗,看不清容貌,卻媚的像一只勾人的狐貍精。
不過,她說的那些話卻讓人……
想到她說的那些話,他垂下了眸子,淡淡的說道:“沒什么!”
瞧著他這模樣,秦羽歌有些好奇了:
“該不會那日我唐突了世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