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羽歌的祈盼成了真,半夜的時候,靖王妃又被痛醒了,靖王爺得到消息趕緊去將周玉樹請了過來。
周玉樹給靖王妃診脈之后搖了搖頭:
“我之前才為靖王妃用銀針壓制過,現在用的話效果不佳。
”
“想要徹底的解決的話,只能解毒。
”
“那你可想出解毒的法子了?”
靖王爺著急的問道。
他和靖王妃的感情一直很好,這點從偌大的王府沒有侍妾側妃便能看出來。
所以,看到靖王妃難受,他心里跟被針扎一樣。
“抱歉,我還沒有發現這到底是何種毒藥。
”
“不過,也請王爺不要擔心,這種毒不會要人命,只是會讓人痛苦難當而已。
”
周玉樹說著眼里露出一絲的興趣,如果可以的話,他很想見見這位制毒的人,他想知道對方是怎么弄出這種既不會傷人性命,但是卻又能讓人痛苦難當的毒藥。
他所知道的毒藥要不就是見血封喉,要不就是慢性毒藥,會讓人無聲無息的死去。
這種不傷人性命,但是卻折磨的人痛不欲生的藥,他倒是從未見過。
“那便任由她這樣痛嗎?”
靖王忍不住道。
“不會一直這樣痛下去,如果我沒有猜錯,這種毒應該幾個時辰發作一次,每一次可能會痛個一個時辰左右。
”
聽到這話,靖王妃忍不住道:
“王爺,你殺了妾身吧,我受不住了。
”
之前本來以為就結束了,誰知道每幾個時辰都要痛一次,而且要足足的痛上一個時辰,這誰能受的住?
要是每天都要這樣過活,她還不如死了算了。
“不許胡說!”
靖王連忙打斷了妻子的話,看到妻子這樣的難受,他也難受的緊,可是,他卻沒有絲毫的辦法,最后只能開口道:
“周大夫,請你盡快研制出解藥,拜托了。
”
“王爺放心,我自當盡力。
”
周玉樹淡淡的開口道。
話雖是這樣說,但是他臉上沒有半分的著急。
回到自己的客房,便看到蕭楚何在那里等著。
“怎么?問你母妃的事情?”
周玉樹和蕭楚何乃是多年的好友,說話也不寒暄。
雖然蕭楚何沒有同他提過當初是怎么中毒的事情,但是后來看到蕭楚何那失望的樣子,他大概也猜到了一些。
所以,周玉樹對靖王妃一點也喜歡不起來。
這次,知道靖王妃中毒被折磨,他心里還是挺高興的,因為只有他知道這六年蕭楚何過的是什么樣的日子。
她才痛了一日,便已經承受不住了,要知道蕭楚何可是痛了六年呢。
“你放心,王妃死不了,只不過日子不太好過罷了。
”
“既然都過來了,來,我給你診診脈。
”
說著,周玉樹便讓蕭楚何跟著自己進去,然后給對方診脈。
這六年一直都是他在給蕭楚何治療,所以對他的身體情況清楚的很。
剛一把脈,周玉樹的臉色頓時變了。
“怎么回事?怎么你身體里多了一種劇毒?”
最為詭異的是,這種毒竟然和之前的那種毒,達到了一個詭異的平衡點,這也是為什么蕭楚何還能安然無恙的站在自己面前的原因。
“以毒攻毒,誰和你說的這種方法?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