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太子府,蕭承煦急急的去了秦羽溪的院子。
他也不說話,就這么一直盯著秦羽溪的肚子看。
秦羽溪心中一跳,面上卻不露分毫。
“殿下,這是怎么了?”
“孩子怎么樣了?”
蕭承煦問道。
不知道蕭承煦這話是什么意思,秦羽溪的心都跟著提了起來。
“很好啊。
”
“殿下怎么突然問起孩子了?”
秦羽溪試探的問道。
“孤的孩子孤問問怎么了?”
蕭承煦有些惱怒的說道。
秦羽溪一愣,連忙道:“殿下您誤會了,妾身并沒有這個意思。
”
“好啦!”
蕭承煦揮了揮手:“從現在開始,你就在太子府好好的呆著,哪兒都不要去,直到這個孩子平安的生下來。
”
這個孩子是他證明自己是男人的關鍵,出不得一點的差錯。
秦羽溪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是看到蕭承煦比之前更加在乎肚子里的孩子,她既覺得痛快又覺得害怕。
肚子里的孩子畢竟不是蕭承煦的,她擔心真的有一日東窗事發。
雖然那個人不知道她的身份,但是難免有一日不會走漏風聲。
那個男人不能留!
秦羽溪的眼里露出一絲殺意。
那邊,蕭楚何一直都派人在關注著蕭承煦,得知他找了大夫還將其滅口之后便知道蕭承煦已經求證了,但是太子府卻一直都沒有消息傳來。
他和秦羽歌說起這件事,秦羽歌倒是不意外。
“有哪個男人愿意承認自己是不行的呢。
”
現在的蕭楚何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她忽然想到什么,開口道:
“世子派人盯著太子妃那邊。
”
秦羽溪一定會將人滅口的。
如果能將人救下,他們的手上又會多了一個把柄。
秦羽歌現在還沒有想過將這件事揭穿,至少不能通過她來揭穿,她可不想這把火燒到自己的身上。
說起來,那日還是莽撞了一下,不應該直接提醒太子的,應該用更加的隱晦的方法。
只是,那天蕭承煦說話讓她不痛快,所以她也讓他不痛快。
“我已經派人盯著了。
”
秦羽歌能想到的,蕭楚何自然也能想到。
早在那日見過秦羽溪之后,他便已經派人盯著了。
這件事有些麻煩。
太子這件事傳出去必然會引起軒然大波,到時候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他現在要想的是如何將自己還有靖王府從中摘出去。
不過,現在怕是有些困難。
那日,秦羽歌說了那番話,蕭承煦必然放在了心上,他肯定以為這里面有自己的手筆。
所以,不論他想還是不想都已經牽扯進了這件事中。
既然如此,那么他就想好對策。
蕭楚何正在沉思,魚腸敲響了房門。
“世子,王爺讓您趕緊去王妃院子。
”
蕭楚何聞言和秦羽歌對視了一眼,兩人趕緊去了靖王妃的院子。
靖王妃已經醒了幾日了,而秦羽歌擔心的事情終于還是發生了。
那日靖王妃怒急攻心,終于還是留下了后患,她的腿出現了問題。
這幾日,靖王妃身體不好便也沒有察覺。
直到,她今日想要下床走走這才發現了問題。
她的左腿竟然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