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皇宮出來,蕭楚何擰著眉,在想著什么。
剛才,皇上有些奇怪,他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但是卻又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東西。
他想著事情并沒有注意到前面的人,直到那人走近開口:
“謹(jǐn)行這是在想什么?都要撞上孤了。
”
蕭楚何回過神來,才見蕭承煦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走到了他的跟前。
“見過太子。
”
蕭楚何草草的行了一個禮,這次蕭承煦沒有假模假樣的阻止,因為看著不可一世的蕭楚何在自己面前低頭,他感到無比的滿足。
那日在天香樓他被蕭楚何的氣勢給嚇到了,這件事成為了一個恥辱,讓他這幾天都有些不快。
如今看到蕭楚何低頭,他心里別提多暢快了。
“聽說皇伯母的身體不適,謹(jǐn)行可有找人給皇伯母看過。
”
“多謝殿下關(guān)心,母妃已經(jīng)好多了。
”
“是嗎?那便好!”
“孤只是擔(dān)心皇伯母又將事情推到你的身上。
”
蕭承煦一臉幸災(zāi)樂禍的樣子。
蕭楚何和靖王妃的關(guān)系外人不知道,他們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
靖王妃一直都不喜歡蕭楚何,覺得他是災(zāi)星,一直都不搭理他。
小時候蕭楚何便是在宮中長大的,當(dāng)時他們沒有少拿這個事情說他,他還和他們打架。
后來倒是不動手了,但是到底還是不痛快的。
再后來,蕭楚何手握兵權(quán),他和老二老三他們都想拉攏他,更是不會提這些事情。
不過,誰讓蕭楚何那日惹他不痛快呢,所以他又將這個事情翻出來說。
但他沒有想到的是這次的蕭楚何十分的平靜,沒有了以往的戾氣和不快,只淡淡的說道:
“勞太子殿下?lián)牧耍贿^,殿下還是多多關(guān)注自己府中的事情吧。
”
說完,蕭楚何拱手離開了,而蕭承煦則眉頭緊皺。
蕭楚何絕對不會無中生有,他好好的為什么要提他的府上?
府中最近并沒有什么事情啊?
蕭承煦隱隱的有些不安。
而那邊,蕭楚何出了宮第一件事便是對干將說道:
“想辦法讓太子知道自己不能生育的事情傳出去。
”
干將聞言臉色大變,這件事之前蕭楚何并沒有告訴任何人,他也是第一次聽說。
而主子既然說出來了,那必然是真的。
太子不能有后嗣!
這可是天大的事情。
回過神來,干將連忙道:“屬下立即便去辦。
”
蕭楚何淡淡的點了點頭。
他本來還在想如何應(yīng)對這次的事情的,既然蕭承煦蹦跶的找死,那自己便成全他。
不過,那之前,還是讓他好好的痛苦一段時間。
不能有后嗣,還被戴了綠帽子,夠太子殿下忙一陣的了。
他倒是想要看看太子殿下怎么應(yīng)對。
放下這件事,蕭楚何轉(zhuǎn)而想起了另一件事。
“春狩?”
秦羽歌看著蕭楚何:“我也要去嗎?”
蕭楚何點了點頭。
“每年都會有春狩和秋狩,皇上今日宣我進(jìn)宮伴架,也提了你。
”
這才是他今日擔(dān)心的事情。
一般狩獵很少帶女眷,即便要帶,也必然是深受恩寵的。
他可不覺得皇上會覺得秦羽歌不錯,所以,今日皇上突然提到了要秦羽歌參加,他才會在想皇上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