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前我因為夜……王婉柔女士,也就是現(xiàn)在的夜夫人的吩咐去外地給她的一個朋友送禮物。一開始我是不愿意去的,畢竟我平常都是跟在夜棋身邊,跟她的接觸不多,可是她說,夜明珠的成人禮快到了,她那個最好的朋友沒有辦法過來參加,我自小在夜家長大,她呢,也算是看著我長大,我做事她放心,然后我就去了。
回來以后,我才聽說夜棋出事兒了,夜先生把她趕出了家門,理由是,夜棋嫉妒成性,為了一廂情愿的愛情傷害自己的親姐姐。
說來也可笑,當(dāng)年夜棋愛著江寒,江寒愛著夜明珠,所以夜棋成了最受傷的那一個。
后來我去醫(yī)院看過夜明珠,她的腿好像沒有多大的問題,她愣是在醫(yī)院住了一個月。
我覺得夜棋一定是被冤枉的。在夜家我能找到幫忙的人就只有老夫人了,我去找老夫人跟她說夜棋一定不會做那種惡毒的事兒,老夫人只是搖搖頭嘆氣,而那個男人,更是一聽到夜棋的名字就厭惡的不行。
此后四年,我都不知道夜棋的下落,一直到老夫人八十大壽了,她才跟江寒提出她的生日愿望,她想讓夜棋回來。江寒一開始是不愿意的,夜明珠勸說他,他才勉強答應(yīng)。”
若晴盡量把事兒說的簡潔一些,邵景琛就一直聽著,也沒有打斷她的話。
一直到若晴說完了,他還是坐在那里一動不動,若晴不了解他,更猜不透他的心思,也沒有急著開口問他什么,捧著水杯喝了幾口,安安靜靜的等待他開口。
“你剛剛說,夜明珠的成人禮之前,王婉柔曾經(jīng)讓你離開a市一段時間對吧?”
“對。”
“在那之前,王婉柔有吩咐你去做過任何事兒嗎?”
“沒有,當(dāng)年夜棋的母親收留了我,把我當(dāng)成她的女兒對待,王婉柔進門后,很少理會我,我平日里跟夜棋親近,跟夜明珠也沒有什么接觸,所以王婉柔也不會吩咐我去做什么。”若晴實話實說。
“問題就在這里!”邵景琛斂了斂神情,語氣微沉地說道:“既然她知道先夜夫人待你如女兒,那你也算是夜棋的義姐了,她進門十多年了從來沒有吩咐你做過什么,為什么要在夜明珠成人禮之前去給別人送禮物?”
邵景琛條理清晰的抓到了問題的關(guān)鍵點。經(jīng)過他這么點醒,若晴心中豁然明了,“也對,那是她女兒的成人禮,要送禮也應(yīng)該是她的好朋友送禮,哪有她送禮的道理?
還有一點,為什么她們出現(xiàn)的那么巧合?老夫人跟我說過,她們親眼看見夜明珠滾下樓梯,而夜棋當(dāng)時神色慌張的站在樓梯口。
王婉柔知道我跟夜棋親密,如果她要做什么有我在一旁肯定不好下手,就只好把我支開了?”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就是王婉柔母女設(shè)計了夜棋。她們知道江寒有多么的在意夜明珠,如果夜明珠出事兒了,她們不好意思懲罰夜棋太重,只能是由江寒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