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齊羽蘭越是生氣。
“依我看你就是故意的,說不定這宮女就是你派過來的,你早就巴不得我好了,怎么會好心好意幫我,正好被你趕上。”
齊羽蘭直起身,指著牧月的鼻子開始大聲大吼。
“齊羽蘭,我警告你注意自己的身份,別以為你現(xiàn)在是皇上的女人就了不起了,你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還都是丞相府的顏面,你有什么做的不好的事情,都會被別人放大,到時候為難的可都是丞相。”
不過就是虛張聲勢,牧月也會來這一套。
比誰的嗓門兒大,牧月的嗓門兒更勝一籌。
被她這么一喊,齊羽蘭果真老實了一點。
像是受傷的小兔子一樣,一動也不敢再動。
牧月不打算繼續(xù)再耗下去,再臨走之前只給她留下一句話。
“后宮和前朝的關(guān)系都是惺惺相惜的,若是你不想給父親惹上麻煩,你就最好老老實實的,當(dāng)然,你若是覺得兩者并無關(guān)系,你大可以試試,若是父親被你連累,你看你還能夠好好的生活?”
牧月這句話并不是威脅,只要齊羽蘭能夠動腦筋想一想,她就知道。
離開之后,蘇貴人同時也很欽佩牧月。
“剛剛你說的那一番話也太好了,我現(xiàn)在才知道為什么你二人的感情不和了,她那種狗咬呂洞兵人也不值得深交。”
蘇貴人可算是明白過來了。
還好她一直相信的都是牧月。
并不了解齊羽蘭。
“人各有命唄,反正她怎么想的我們也不知道,話都和她說了,至于她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