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過深沉的眸光,讓蘇蕎下意識的別過了眸。
滾燙的小臉,面色緋紅到在這個男人的面前無地遁尋,但礙于這么多人在場,她又不好發(fā)作,只得一再的保持冷靜。
一個低頭,將眸光落在她的臉上;一個垂眸,將眼前的男人當(dāng)成是洪水猛獸一樣避而不及。
厲庭深和蘇蕎兩人靜靜的對峙著,在厲庭深說完那一句“我覺得我們兩個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很好!”以后,就沒了下文。
“誒呀!”
踩著恨天高的姚芊芊,在路過蘇蕎的時候,有意的崴了一下腳,跟著,她手里的紅酒,對著蘇蕎的禮裙便灑去。
一驚一乍的聲音,驚擾了兩個若有所思的人,待蘇蕎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姚芊芊故作雙眼迷離的走了過來。
“誒呀,對不起啊,我不是有意的!”
說著,姚芊芊伸出手就要去碰蘇蕎。
只是還不等她的手碰到蘇蕎時,厲庭深忽的伸出手橫插一杠,將蘇蕎摟在了臂彎中。
沒想到厲庭深在這個時候會出手,姚芊芊抬眼看他時,語氣嬌嗔的喚了聲“庭深哥!”
不認(rèn)識眼前這個紫衣紗裙的女人是誰,但看著她一副諂媚姿態(tài)的喚著自己,厲庭深下意識的蹙起了眉。
有了反應(yīng)的蘇蕎,看到自己胸前被姚芊芊灑下的酒打濕了一大片,她紅著臉的掙脫出厲庭深的手臂緊擁。
“沒……沒關(guān)系!”
別別扭扭地輕啟菱唇,跟著,蘇蕎淡淡的頜首,嬌俏的身影向洗手間那里走去。
————
被姚芊芊紅酒打濕的地方是自己的胸前,蘇蕎根本就不好處理自己胸前的污跡。
紅著臉,她用濕巾擦了擦。
還好禮裙是黑色的,不至于會讓自己有什么過多窘迫的樣子。
深呼吸了一口氣,看到鏡子連帶著脖根子都紅透了的自己,蘇蕎擰開水閥,洗了一把臉。
待臉上的紅潮退去,她舔了舔唇瓣,平復(fù)思緒的走了出去。
剛出門,還不等她抬眼,一只橫過來的手,直接就按住了她的腰肢、扣住了手腕。
緊接著一個動作快到讓她來不及反應(yīng)的旋轉(zhuǎn),她的身子就被帶入到了安全通道里。
腦袋天旋地轉(zhuǎn)的蘇蕎重新被帶回到安全通道里,反應(yīng)過神兒的瞬間,她看到厲庭深將門上了鎖,把自己完全當(dāng)成是困頓之獸一樣的困在了安全通道里。
不同于年南辰滿身暴戾的氣息,厲庭深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是那種由內(nèi)而外的內(nèi)斂氣場,強烈的讓人心悸。
如果說年南辰是一頭隨時隨地都會發(fā)情的種馬,那么厲庭深就是一頭蓄勢待發(fā)的豹子,比年南辰都會帶給你,讓你措手不及的致命一擊。
門被上了鎖的聲音落下,厲庭深筆挺卓爾的身姿轉(zhuǎn)了過來,讓到現(xiàn)在還沒有摸清頭腦的蘇蕎不由得一怔。
這樣男人,一直在洗手間外等自己?
想到這樣一個西裝俊朗的男人,就像是變態(tài)似的,猥瑣的出現(xiàn)在洗手間門口那里,她擰起了眉心。
不給蘇蕎過多胡思亂想的時間,他勾住她的下頜,俯首就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