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和年南辰對待自己的行為相比,更過分,更讓她覺得心涼。
“你太不乖了!”
抓住她的小手,他扣住她的手腕拉到頭頂,繼續著……
心里悲切的感覺深入心扉,身不由己的行為,讓她就算理智在清明,也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
“我有的是時間,我們可以做到死!”
語音低落,蘇蕎在糾纏不清的纏綿下,心尖兒一點兒、一點兒沒入的作痛著。
“厲庭深,你別再過分了,就算不因為年南辰,我也要在乎其他人的看法兒不是嗎?”
“……”
“我是蘇家的長女,我不能讓我的父母因為我抬不起頭兒!”
現在的世道就是這樣,男人能隨意在外面州官防火,她們女人卻不能任意妄為,蕩、婦這樣的名兒,她承受不起。
心弦顫抖說話的同時,淚水也跟著落了下來,打濕了她兩排細而卷翹的睫毛。
微蹙了下眉,厲庭深眸光刻意放柔下來。
這個女人太過敏感,連出了事兒都要替別人設身處地的著想。
“你早晚會和年南辰離婚!”
“那也是以后,我目前還是他的妻子!”
只要她一天掛著年南辰妻子的名,她就無法承受婚內出軌這四個字帶給她的壓迫。
“厲庭深,你明明知道我昨天喝醉了,為什么還要做這樣的事情啊?你這樣做,我……”
她說不出過深埋怨他的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對這個男人狠不下心來。
抬手捂住她的臉,淚水順著她蔥白的指尖兒低落下盈盈淚水。
如訴如泣的哭噎聲,讓厲庭深眉峰皺的更緊。
昨晚的事兒,和之前那次一樣,都是他的情不自禁。
本來,他可以抗拒,但火熱的情網,不允許他理智清明,想到這個女人曾經讓他發瘋一樣的緊、致,簡直就像是抽大、麻一樣上癮,他一點兒也不想拒絕。
拉下蘇蕎兩個小手包裹在干熱的掌心中,厲庭深十指穿插過她的手,兩個人掌心相對,十指相扣。
看著眼前梨花帶雨的小女人,他眸光深邃的緊鎖她的每一個神情變化。
“我承認,碰你,是我情不自禁!”
不加虛幻的說出他的心里感受,他整整三十四年的人生了,從來沒有對什么事情上過癮,但沾了這個女人的葷、腥以后,他節制不下來。
“你……”又羞又惱的蘇蕎因為男人低沉中透著一絲黯啞的聲音,心跳驀地漏了一拍,跟著,小臉也紅了起來。
“厲庭深,你真是太過分了!”
一句“情不自禁”讓蘇蕎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窘迫,她就算語文再不好,也知道“情不自禁”是什么意思。
惱羞成怒的小女人,用力拉扯著自己的手,試圖讓自己掙脫開這個該死的男人。
“厲庭深,你放手!”
蘇蕎掙脫不開,激進的話也跟著反抗厲庭深。
將周遭一切都能吸附到他眼中的眸,眼神沉冷、深刻的凝視蘇蕎一張受了委屈的小臉。
良久,他輕啟薄唇:“昨晚,我們兩個都被人下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