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雪越下越大。
藍(lán)靈晚上吃的很少。
阿祥已經(jīng)下了班,卻并未離去。今日的夜班是那胖子和另外兩個人,連方和連城,弟兄兩個。
他剛才偶爾聽到那胖子和那兩人鬼鬼祟祟說話,臉上的笑曖昧齷齪。
“該我們當(dāng)值了,阿祥怎么還不走?”胖子問阿祥。
“你們要干什么?剛才說的是誰?”阿祥直接問。
“怎么,你也要算一個?”胖子問。
“干什么?”阿祥問。
“那個女人,皇上的女人,明天要死了,想不想嘗一嘗什么滋味?”胖子的聲音低下來,眼睛鼻子瞇成一團(tuán),手禁不住捏著,仿佛握住了什么寶貝。
“你們不想活了嗎?”阿祥道。
“明日她就死了,這宮里的女人,哪怕受寵的時(shí)候上了天,如果失了勢,只要皇上不待見,她永遠(yuǎn)也翻不了身。怎么樣,一起?”胖子笑瞇瞇地問。
“今日還有人探監(jiān)呢。不行,不準(zhǔn)你們亂來!”阿祥生氣。
“她即使今日死了,也不會有人過問。就說她生病死了!你小子什么事只會心里想,這么大了,嘗過女人的滋味嗎?”胖子嘲笑他。
“她曾經(jīng)是皇帝的女人!老子才不信你心里不想!”胖子打了他一拳。
牢房里傳來她的咳嗽聲,嬌弱無比。
阿祥仿佛看到她在他身下承歡的樣子,那細(xì)嫩的皮膚,婀娜的腰身,紅潤的小嘴,阿祥禁不住握了握手,咽了一口唾液,心中異樣的熱起來。
阿祥終于沒有走,他打了熱水送過去。
帳子里的人安靜地躺在里面,一動不動。
雪越下越大,夜色已深。
胖子關(guān)了牢門,四個男人打開牢門,走了進(jìn)去。
藍(lán)靈抬頭,看著外面模糊的四個身影,警覺地抬起了頭。
“誰先來?”胖子的聲音。
大家面面相覷,燈光昏暗,映的人的臉扭曲又詭異,好像都變了模樣。
“這被知道了,都是死罪!”阿祥甕聲道。
“你他么有賊心沒賊膽。她明日就死了,我們不說誰會知道!難道你會說?告訴你今日即使你不做,我們也會說你做了!”胖子惡狠狠地說。
“她自己不會說啊!”阿祥不死心。
“一會讓她開不了口!快,誰先?”胖子急了。
“你先吧。”連城說。
胖子搓了搓手,看著阿祥:“要不你先?我看你對她有意思。”
阿祥喘著粗氣,牢里若隱若現(xiàn)女人特有的味道讓他心跳加速。
他慢慢走向帳子。
胖子也上來,“我?guī)湍恪!?/p>
“滾!”阿祥踢了胖子一腳。
帳子里發(fā)出一聲輕笑,如銀鈴。
阿祥“倏”地立在那里。那幽香鉆入他的鼻息,說不出的舒服,心底深處的東西擋也擋不住。
胖子看到阿祥呆在那里不動,急了。“你別占著茅坑不拉屎!我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