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雪翡,你瘋了!”
玄柘沖進來,將花嫦曦扶起來抱進懷里。
這一瞬,虞雪翡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中計了。
她強撐著起來,急切解釋:“玄柘你不要被她騙了,我根本沒有動手,是她要用魔種害我!”
這時,縮在玄柘懷里的花嫦曦忽得身子輕顫,眼淚滾落。
“雪翡師姐,我知道我不配來見你,我只是心疼你剛剝了靈根受傷,想把師尊送我的療傷圣果給你,我對你沒有惡意,不是要害你……”
地上,剛剛那粒魔種已經(jīng)變成了一枚靈果。
虞雪翡只緊緊盯著玄柘:“你信我,花嫦曦身上有魔氣,她入了魔,你們不能讓她待在蓬萊。”
而花嫦曦拉著玄柘的衣角,小聲低泣:“你帶我走吧,雪翡師姐說的對……是我不好,我不該留在蓬萊……”
話落,烏冥忽然沖了進來,目光觸及哭紅了眼的花嫦曦,只覺心軟得一塌糊涂。
他拉住她:“你胡說什么,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恢復(fù)靈根,成了師父收的關(guān)門弟子,不待在蓬萊還能去哪兒?”
“某些人就是心胸狹隘,才容不下你。”
一字一句,直戳心窩。
虞雪翡死死壓著難堪,才冷靜下來:“現(xiàn)在不是論私情的時候,你們?nèi)羰遣幌嘈盼遥梢阅抿災(zāi)炓或灒椭阑ㄦ详匾欢ㄊ恰?/p>
“夠了!”
玄柘忽得高呵,失望睨向虞雪翡:“我親眼看見你傷人,你何必編排莫須有的罪名污蔑嫦曦?”
虞雪翡的抗爭,忽得被抽走一半力氣。
她緩了半響,卻依舊執(zhí)拗走向他們:“你們應(yīng)該知道留一個魔在蓬萊,可能會毀了整個宗門。”
“這才多少年?你們連當(dāng)初修仙的初心都忘了?”
“懲除邪魔,守護蒼生,不為私情,無愧于心……這是你們自己當(dāng)年在祖師爺跟前立下的誓言。”
虞雪翡紅著眼,越說越難過。
“可你們現(xiàn)在不分是非,不問黑白,執(zhí)意護著花嫦曦,你們對得起你們曾經(jīng)的誓言,對得起那些為了護著你們,被魔修殘忍殺害的前輩們嗎?”
“住口!”
“閉嘴!”
男人們臉色難看,像是被戳中了心思卻不承認。
羞愧之下烏冥竟出手一掌打向虞雪翡:“你真惡心,嫦曦為了救你差點沒了命,你竟然還污蔑她,你還是個人嗎?”
“早知道你醒來是這個鬼樣子,我寧愿你永遠都別醒來。”
他的聲音很大,像是掩蓋心虛。
虞雪翡倒在地上,疼得痙攣。
玄柘竟然無動于衷。
虞雪翡從沒這樣無助過。
她含著淚,顫抖望向玄柘:“你從前說永遠護著我,相信我,這話還算數(shù)嗎?”
雙目對視,虞雪翡幾乎泣血的的模樣叫玄柘有一瞬間的動容,就在這時候,花嫦曦忽然嘔血,靈力動蕩。
玄柘的專注又被奪走,擰眉一心施救花嫦曦。
烏冥更是拿出傳音鏡,急紅了眼:“師父!嫦曦被虞雪翡打傷了!”
話音一落,清越尊者就趕來。
進了屋子,他立刻給花嫦曦施法療傷,地上的虞雪翡仿佛是空氣。
等花嫦曦靈力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