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枳遲疑了一下,還是走到里側的一間格子間前,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你明天有什么工作?”“沒工作,在家看劇本。”隔間里,男人的喘氣聲越發急促了,“老板,你隨便唱首歌給我聽吧。”你怎么那么多要求!容枳忍不住想吐槽了,憋了一會無奈地說,“我不會唱歌,五音不全。”“沒關系,跟著原聲唱就好了。”“……”容枳聽著男人隱忍的聲音,幾秒后從包里摸出手機,打開音樂播放器,很努力地跟著伴奏唱起來。“像一場細雨灑落我心底那感覺如此神秘我不禁抬起頭看著你而你并不露痕跡……”磕磕絆絆唱完一首歌,容枳感覺嗓子都要啞了。她用手揉了揉嗓子,忽然發現聽不到男人的聲音里,靠到門前問,“你還行吧?”門忽然被拉開,男人一身寒氣站在她面前。他眼尾還帶著一些紅色,但眼里的情欲已經漸漸退去了,聽到容枳的話,薄唇一彎,“挺行的。”容枳發覺自己說了什么后,趕緊說,“我就是想問你怎么樣。”這次真不是故意要調戲他。“關哥!”容枳怕其他男人來上洗手間會引起麻煩,進來時把洗手間大門順便鎖了。童揚進不來,只能在外面敲門,“救護車在外面等著了。”關聽白抹了下額前的發,過去打開洗手間大門,童揚急急忙忙沖進來,“關哥你趕緊把衣服換一下,咱們去醫院……”他看到關聽白的臉色,猛地剎住話,“哎關哥,你不喘了?”關聽白之前參加某活動時,差點被一個女導演霸王硬上弓,去醫院的路上眼睛紅的不成樣子。童揚生怕他饑不擇食,又害怕又對不起的拿繩子把關聽白綁住。這次醫院還沒去,就好了?關聽白嗯了一聲,拿過他手里的袋子,“給了錢讓救護車回去吧。”“不是,要不還去看一下,你還這么年輕,憋壞了以后要不了孩子怎么辦……”童揚碎碎叨叨,卻猛地發現洗手間還有人。看清那人是容枳后,他眼神立刻變的驚恐無比,“臥槽!”他還以為容枳早走了!“你為什么每次看到我,要么驚恐要么驚慌,我吃人嗎?”容枳真覺得男人這助理太搞笑了。她和童揚離開洗手間,讓關聽白換衣服。童揚忍不住偷偷看容枳,看她的臉色,身上的衣服,又忍不住問,“那個容總……關哥他,他沒對對你做啥吧?”“沒有。”容枳把手機塞到包里,“我進去給他送了兩桶冰水而已。”“哦哦。”童揚松了一口氣。一塊下樓后,童揚跑去門外,交了錢抱歉地讓救護車離開,而容枳上了自己的車,也打算離開。關聽白換了件黑色短袖跟牛仔褲,從會所出來后,走來容枳車前。“老板,今天謝謝你。”他戴上口罩,遮住了一張臉,眼眸看向車內的容枳,“要是不急著回去,我請你吃夜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