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盛站在容枳身邊,臉色嚴肅冷漠。不光徐盛,莊眀昀也來了。莊眀昀看了視頻,聽了容枳的解釋后,冷靜地說:“我相信容枳不會投毒,這事一定有蹊蹺。”“莊眀昀,你腦子有病是不是?”事關(guān)爺爺?shù)纳溃玫軈s站在容枳那邊,這次連莊明澤也怒了,“上次讓爺爺差點猝死的,不是她搞的嗎!”莊眀昀道,“那次她并不是故意的,她只想想替我們揭穿陳雪伶的冒牌貨身份。”“她想揭穿,完全可以跟我們講,當著一個壽星的面那么說,就是故意的!”那個孫女冷冷道。莊眀昀知道他們咬定容枳是兇手不放,只好把實話說出來,“那次我接爺爺出院,醫(yī)生跟我說爺爺心情郁結(jié),如果持續(xù)惡化下去,爺爺最多三個月可活……”“爺爺之前見過容枳,對她很有好感,我就請容枳來幫忙,容枳才照顧了爺爺兩天,爺爺心情就日漸好轉(zhuǎn)了。”孫女輕嗤,“容枳跟我們非親非故,又不是醫(yī)生,她能照顧爺爺什么?眀昀堂哥,我知道容枳長得漂亮,但畢竟是離過婚,死過老公的……”“我離過婚怎么了?”容枳打斷那女人的話,“還有,你長得不漂亮賴我,以后嫁不到一個好老公,是不是也得賴我?”女人氣的臉色鐵青,狠狠瞪著容枳。莊眀昀趕緊進來勸架,隨后跟莊明卓說,“我知道沒其他證據(jù),容枳就是罪魁禍首,但我相信她,并敢以我的性命擔(dān)保。”“哥,容枳是我請來的,如果爺爺有事,我第一個不會放過她,也不會饒了我自己。”莊眀昀信誓旦旦的擔(dān)保容枳,莊明澤也不好再說什么。“這里有我們就夠了。”莊明澤道“你帶容枳去酒店,沒找到新的證據(jù)證明她是無辜的,她也不能離開北城。”莊眀昀點點頭,帶著容枳,徐盛離開醫(yī)院。上車后,莊眀昀問容枳,“到底怎么回事?好端端的,亞硝酸鹽怎么會跑進爺爺喝的藥里?”“我也不知道。”容枳回憶中午在莊宅吃飯的事,“我是從那個傭人手里接過藥,一勺勺喂給老將軍喝的……那兩個煎藥的傭人,一定有問題。”莊眀昀道,“我一會回去問問。”“讓徐盛哥跟你一塊去莊宅,我的人跟你們一起查,我也安心點。”說著,容枳煩躁地用手揉了揉眉心。“我真是倒霉,之前陳雪伶給何夫人投毒,嫁禍給我,這次來北城給你幫忙……”她忽然扭頭看向莊眀昀,臉色凝重,“莊眀昀,你查查之前陳雪伶在莊宅時,跟那兩個傭人關(guān)系怎么樣。”莊眀昀秒懂她的意思,慎重地點頭。莊眀昀將容枳帶去酒店,開了一間套房給她,說等會讓人把她的行李送過來,隨后離開了。容枳都快餓死了,等莊眀昀走后,帶著徐盛直奔酒店餐廳。吃飯時,她問徐盛怎么來北城了。徐盛道,“是小少爺跟你通電話時,發(fā)現(xiàn)你這邊有人說話聲很慌亂,我調(diào)到一輛直升機就趕緊過來了。”“還是我兒子好。”容枳恨不得抱著兒子狠狠親幾口,“時刻都在關(guān)心我。”不像某個男人,說話讓人聽著都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