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雖然一切都控制住了,可他對自己也不悅到了極點。
畢竟,她再怎么像女人,也始終是個男人。
而他是一國之君,怎能做出這種荒唐事來。
這叫天下如如何看待他。
自此,再未單獨面見過她。
也正是因為這一通通上奏她叛國奏折,他才從皇宮趕到邊營見她。
‘堂堂將軍,勾腰駝背成何體統。
挺直腰身看著朕。”
瞧著她始終低垂著頭不敢和自己直視,墨嘯風眉頭皺了皺。
其他臣子也畏懼他,卻遠不及眼前這人這般恐懼。
沈傾慕額上冷汗直冒,她今日沒穿鎧甲,著著便裝,雖然裹了胸。
可是站在墨嘯風面前,她始終不敢抬首挺胸。
怕他發現自己沒有喉結,怕他發現她的異常。
“圣.上神威,罪臣本就是戴罪之身,怎敢奢求多看幾眼。
只敢默默將圣上威嚴時刻放在心中謹記。”
沈傾慕始終弓著身子,低著頭,不敢直視。
他是當朝天子,也是曾經教導她軍法的人,謹小慎微過頭難免讓人起疑。
可是,她對他的害怕,發自肺腑。
聽著她逢迎的話,墨嘯風冰冷的眼底,有了一抹淺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