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阮珠細細打量起喬以沫,容貌看起來挺像董妍的,就是這氣質冷冷清清的,沒半點相似之處。攤主一聽喬以沫說自己賣的是仿品,急了,“你個小丫頭片子,說什么呢?你這樣涉嫌誣陷懂嗎?”二伯看著喬以沫說道,“怎么又是你,你有什么證據嗎?”喬以沫踮著腳尖,腦袋四處張望,懶懶道,“就是假的,還需要什么證據。”“哦豁,你說假的就是假的,誰信的?你說,你是不是想要這幅畫,不想被這對夫妻買走啊!想要用低價順走這幅畫啊!”攤主的意思是喬以沫眼紅,故意不讓她們買走,然后以低價買下這幅畫。阮珠聽攤主這么一說,一下子慌了,“老公,我們買下來吧!不要給別人買走了!”喬以沫聽著阮珠低聲細語冷笑一聲,“傻缺!”“你......!”喬啟山一下怒了,“喬以沫,你怎么這么沒禮貌,雖然上次你幫了我,但是不代表你樣樣都會吧!”喬啟山這么一吼,立刻引起其他攤主和行人的注意。阮珠拉著喬啟山的袖子說道,“老公,你不是說董妍的女兒是從鄉下來的嗎?她怎么懂這些?”攤主聞言,立刻抓住這個重要的信息點,指著喬以沫惡狠狠說道,“大家給我評評理,這個農村小丫頭片子故意來搗蛋,誣陷我賣仿品,可是她又拿不出來證據!你說農村來的,怎么可能懂這么東西!”頓時,現場一片混亂。“小姑娘,這年頭做生意不容易,你別來搗亂啊,放過攤主吧。”“關鍵她都沒有證據,說是假貨,這要是賣不出去了,她給賠錢嗎?”“真是的,你看她一身學生樣,就不像是來古玩市場淘東西的,多半是來搗亂的!”“就是,快點走,不要妨礙人家做生意!”喬啟山無語地看了眼喬以沫,用眼神示意快點回家去,別在這里丟人現眼的。“老板,這副畫多少錢?”阮珠問攤主。老板一本正經道:“五百萬。”“五百萬?”阮珠看著眼前這幅畫,內心很想把它帶走,于是轉頭對著喬啟山道,“老公,不如我們講講價,買下來吧!”“可是......”喬啟山有點猶豫,雖然這五百萬不是拿不出來,但是如果再次買到假貨,可沒地方說理去了。就在夫妻倆猶豫之際,突然冒出一個中年婦女,對著攤主說道:“老板,五百萬是嗎?我要了!”喬以沫聽言抬眸,看了眼中年婦女的神情,鬼鬼祟祟,做賊心虛的樣子就知道,這應該是攤主的托,如果猜的沒錯,應該是夫妻關系。可是這阮珠不知道啊,她一見有人要搶水末大師的畫,一下子急瘋了,“不行,是我先要的!”那個中年婦女看了眼阮珠,輕輕道,“那你付款了嗎?我看你在這里站了半天了吧。”阮珠狠狠地瞪了眼喬以沫,要不是喬以沫突然出來搗亂,這時候,她肯定早就買下來了。攤主一看這兩人搶起來了,偷偷嘿嘿笑了幾聲,于是按著劇本走,“那這樣,你們都報一個數,價高者得!”那個中年婦女和攤主一唱一和,“老板,我出六百萬,你賣不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