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蛇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查得如何?”男人聲音帶著幾分冷意。“倦爺,我們剛剛去查了那幾個人都有不在場的證據,所以沒有查出來!”“哦?”男人微微一愣,平靜的臉上瞬間閃過一絲冷怒。黑蛇九十度鞠躬,恭敬道:“倦爺,很抱歉,是我們無用!”聞言,冷倦指尖在桌上輕敲了下,眉眼恢復平靜,“要是他們沒在S市鬧出什么動靜也就算了!這點怪不了你。”看來,此人隱藏得是極好。居然有冷家也查不到的信息。男人深邃的眼眸,閃過一絲玩味。........次日清晨。白色的大床上,躺著兩個人。早晨的陽光透著懶懶的金光照耀在床上,顯得無比溫暖和舒心。床上的蠶絲被透著涼意,使兩具身體糾纏得越來越緊。喬以沫睡得迷迷糊糊中,身體升起一股熱氣。她只覺得好像有什么東西抵著她腰,咯人,難受!于是,迷迷糊糊中,她往空的位置床邊挪了挪。身后的男人掀開慵懶的眸子不悅地瞇了瞇,聲音低沉危險,“沫沫,快掉下床了!”聞言,喬以沫朦朧睜開眼,從美夢中醒了過來,對上男人的深邃的黑眸,聲音淡淡,“這么小的一張床都要跟我擠,你是不是有病啊?”一張一米八的床,剛好夠她一個人睡,哪曾想,這個牛高馬大的一米八七的大男人硬是要和她擠。睡得真不舒坦!這么一說,男人非但沒有生氣,反而輕笑了一聲,把她從床邊撈進懷里,調侃道:“嗯,我有病,這病得你才能治好!”“無聊!”喬以沫面上沒什么表情,但是手卻沒有將男人推開,而是說完話過了沒幾秒,繼續在他懷里睡了過去。冷倦嘴角寵溺一勾,眼眸柔情似水。突然,和諧的畫面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冷倦扭頭一看,摸了摸喬以沫的額頭,“乖,你電話響了。”聞言,喬以沫立馬從睡夢中起來,生怕這個電話被男人接到。她怕是組織那邊的人給她來電,要是被男人接到,她就露餡了。“喂?”喬以沫從冷倦手里接過電話,清冷的聲音響了起來。“梁音小姐,希伯特先生在這個星期六會舉辦宴會,請問能否賞個臉?”電話那頭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此人正是希伯特的助理。喬以沫猶豫了半秒鐘,“再看吧!”所謂的宴會,估計就是認繼承人的宴會吧。而宴會的主角就是喬安楚吧。“好嘞!”助理有點驚喜,原本他和希伯特先生都不抱任何希望了,還真沒想到她會半推半就答應著。“我先掛了!”喬以沫覺得背后有一抹強烈的目光看著她。所以,她并不想說話。“怎么了?”冷倦見她掛了電話,修長有力的手臂便纏上她的細腰,聲音帶著幾分蠱惑和勾人,連唇和手都開始不安分起來。“沒、沒什么........”喬以沫還沒有來得及轉頭,只覺得睡衣下有一只手伸了進來。她恍惚了幾秒,紅了紅臉,“你別、別摸那里.........”門外打掃走廊的傭人路過的時候,臉不由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