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對,要不是她瞞著我們不說,我會去舉報嗎?要怪就怪她自己藏著掩著,跟個騙子一樣。”傅之盈情緒激動,差點沒把喬以沫是神醫騙子的事情說了出來。她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你.......你怎么這樣。”大家滿臉失望地看著傅之盈。怎么也想不到堂堂Y國理事大小姐會說出這番話。“我是什么樣子輪不到你們教訓我,要是誰還敢對我指手畫腳,我就告訴我哥哥。”傅之盈雙手抱胸,火冒三丈的樣子實在搞笑。“你.......”大家覺得跟傅之盈實在說不通,只能回到自己的座位。傅之盈看著幾人的身影,嘴里不由念念叨叨:“都是騙子的走狗!”都是有眼無珠的家伙,都這么個情況了,還替喬以沫說話!傅之盈雙手抱胸,越想越氣,干脆拿出手機給傅之霆打了個電話。鈴聲響了很久,電話才被接通。“喂。”電話那頭傳來低沉穩重的聲音。傅之盈聽到聲音的那刻,委屈地說不出話來,一個勁兒留著眼淚,“哥.......哥哥。”“哥哥,我在S市呆不下去了,清北大學的學生都是垃圾,都幫著喬以沫說話,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這一番四嘶聲力竭的控訴傅之盈以為會引起哥哥傅之霆的同情,卻不想那頭傳來低沉冰冷的命令聲:“關于你在清北大學干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了,我要求你立馬給喬以沫道歉!”傅之盈干的那些事情,雖然沒給傅家造成多大的影響,但是她得罪的那人是喬以沫,好歹喬以沫也救過父親的性命,做人不能那么忘恩。傅之盈聽到這句話,差點沒哭出來,她吼道:“哥哥,連你也這么護著喬以沫嗎?你不知道她那些走狗怎么說我的。”說完,傅之盈還揉了揉眼睛,委屈得不得了。“我不是護著她。”電話那頭男人的情緒微冷,“只是你做錯了就必須道歉。”“還有全球鋼琴大賽馬上就要開始了,希伯特讓你下個星期六必須回來比賽!”在此之前,他可以忍受她鬧,甚至放棄自己的鋼琴去S市,可以如果有損傅家名譽的事,他絕對不會放任不管。聽到“鋼琴大賽”四個字,傅之盈收回了委屈,擦了擦眼淚,“我知道了。”說完,她立馬掛斷了電話。她不是認可哥哥說的那些話,只是她不能讓哥哥對她失望。要是哥哥對她失望了,鋼琴大賽結束后她就不能回來清北大學揭穿喬以沫是騙子這件事了。傅之盈捏緊了手臂,狠狠地咬著唇,她現在做的所有隱忍和委屈都是為了等把喬以沫親手送進監獄那天。于是,她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發了句“對不起”給喬以沫。這句對不起,給她欠著,以后她要跟喬以沫討回來!*與此同時。黑色邁巴赫上。握在手上的手機一響,喬以沫的思緒稍稍被拉回,目光落在亮起的屏幕上,嘴角不由輕勾著,發出一聲冷笑。男人微閉著的鳳眸輕輕一抬,看向她,“怎么了?”喬以沫把手機遞過去,笑道:“你自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