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這個名字。”冷倦手一頓,掐了她腰間的嫩,肉,“換一個稱呼。”喬以沫:“........”她咬緊牙關死活不肯說,但男人怎么可能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放開她。“沫沫,重新叫,之前怎么叫的現在就怎么叫。”終于,喬以沫終于忍受不住了,她哼哼唧唧,眼角留下了生理淚水,“倦。”有一段時間沒這么親密叫他了,她一時間還真的有些不習慣。結果她這身嬌媚的聲音讓男人更來勁,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某個點上。喬以沫就平日再彪悍,在這點上拿他沒辦法。她磨了磨牙,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憤憤道:“你有根棍棍才能欺負我,要是我有了,非得把你欺負得喊我爸爸。”“是嗎?”冷倦輕笑了聲,聲音沙啞得可怕,身體沒停下來,故意多用了幾分力,“很期待那天,不過在此之前,你都只能在我身下。”喬以沫露出小尖牙,狠狠地咬住他手臂。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精疲力盡。她趴在他肩膀上,喃喃道:“不回床上嗎?”她為什么覺得他還沒有結束的意思?“等會兒就回去。”男人話音剛落,換了個姿勢。喬以沫瞪著他,語氣無奈,嗓音沙啞,“你克制點。”“想要我快點兒結束,那就少說話。”男人聲音嗓音又緊繃,額頭的薄汗滴在女生的身體上。她怕是不知道,她單單喘個氣,出個聲,都能讓他興奮起來。喬以沫嘆了口氣,腰肢酸軟無力,干脆懶得反抗。夜色中,男人低吼了聲,動作終于停了下來,霸道又親密地扣住她的腰肢,沉沉地發問:“一直留在我身邊好嗎?”睡過去的女生許久不答。他懲罰性地捏了捏她的小鼻子,發狠地問,“留在我身邊好嗎?”這下,睡覺的女生終于有點反應,她朦朧地睜開眼,看清身上的男人后,張了張嘴,“好,一直在一起........一直在一起,結婚。”男人原本消散的黑眸,當聽見結婚這兩個字的時候,墨色的眼神更加濃重,一種難以言說的心情突然涌上心頭。不管這句是她夢話也好,是她真心也罷,他一定會讓這句話成為現實。冷倦起身,將洗手臺的女生抱緊浴室清洗了遍。二十分鐘后,兩人從浴室里出來。男人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盡管動作很小,但睡眠淺的她還是醒了過來。喬以沫睜開眼睛,身體強烈的不適感提醒著他們剛才二人的戰況有多激烈。從晚上九點到凌晨四點。整整七個小時。七次以上。嘖!禁,欲太久的男人簡直比野狼還要饑渴。“嘶。”喬以沫嘆了聲,想要起身的瞬間,又重新跌回被窩里。男人拿著藥膏從外面走了進來,看她無力的樣子,心疼又好笑,說道:“別亂動。”喬以沫瞪他。氣不過。憑什么她要被折磨得現在躺在床上,可他為什么還能站著笑話她?不就是有根棍棍嗎?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氣不過,故意道:“冷大當家體力真好,適合去當牛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