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時勛疑惑:“我沒有?!笔矊幒吡艘宦暎骸皼]有最好,你還要記得想我,我可是你妻子?!敝軙r勛沒吱聲,這話實在太難說出口。盛安寧卻突然伸手勾著周時勛的脖子,踮著腳尖努力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又使勁咬了下他的唇瓣才分開。淡定地松手退后:“好了,你趕緊走吧,宋修言還在外面等你呢?!北砬榈姆路饎偛耪急阋四莻€人不是她,周時勛抿了抿唇,感覺唇齒上還留著一股芳香。再看看面前這個面無表情的女人,有些不懂是什么意思,最終還是拎著包離開。盛安寧努努嘴,摸了下唇瓣笑起來,高端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xiàn)。她就不信木頭男人會一點感覺沒有,回去不會想她。又趕緊跑到窗前,看著車子開走,心里嘆口氣,怎么搞得她先舍不得了呢?這可不像她的風格!轉身感覺房間里都空了好多,想周時勛的同時,又惦記他工作中的事情能不能解決好。真是比他親媽還操心。正想著時,鐘文清和周北傾過來,還拎著一大兜的蘋果,這個時候買蘋果,那是真正的稀罕物。鐘文清滿頭大汗,顯然是匆匆出去買了又回來:“時勛呢?”盛安寧挺同情鐘文清:“走了,他要趕著回單位報到?!辩娢那邈读艘粫?,眼里滿是失望:“連午飯都不吃就走了?怎么這么匆忙?!笔矊幰矝]法跟鐘文清說,周時勛在工作上還有些破事沒解決:“他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工作又忙就趕著回去了。”鐘文清臉色嚇得一白:“什么?他受傷了,嚴重嗎?”盛安寧都想說因為周陸明,差點都死了,不過現(xiàn)在說了鐘文清也不一定會信,就像周北傾,明顯就不信她那天說的話。語氣淡淡地回答:“沒事,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辩娢那逋蝗挥钟X得不對:“時勛走了,你怎么還留在這里?”盛安寧也沒瞞著她:“我要在這里學習一段時間,明天就去醫(yī)院宿舍住?!辩娢那逡膊桓市木瓦@么回去,把蘋果塞給盛安寧失望地跟她道別,跟著周北傾回房間。周北傾到現(xiàn)在為止,對親大哥雖然充滿同情和心疼,卻沒有其他感情,也沒有覺得非要留在這里看見他。見母親滿臉失落,安慰著:“媽,要不我們先回去,和爸商量一下怎么辦,大哥肯定不會跟我們回去,我們卻不能住在這里不走啊?!辩娢那灏櫭迹骸盀槭裁床荒??要回你回去,我就在這里?!敝鼙眱A覺得母親有些不講道理:“媽,我怎么可能放心讓你一個人在這里,而我還要回去上班,你也看見了,他根本不想認咱們的?!辩娢那逋蝗谎凵窳鑵柕乜粗畠海骸八钦l?他為什么不肯認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