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還有常用藥,要是水土不服,有胃藥感冒藥,還有消炎藥。”周時勛過去拉著她忙碌的手:“我就帶兩套衣服,其他東西不用帶,到時候行李還要檢查,怕不容易過關(guān)。”盛安寧努努嘴,伸手圈住周時勛的腰,臉貼在他的胸前:“我都有點兒舍不得你了呢,你可一定要早點回來,還不能受傷了啊。要是受傷了,我會生氣的。”周時勛撫了撫她的發(fā)頂:“好,我會注意的,這次任務(wù)時間不會太長。”盛安寧哼哼了兩聲:“只要你能回來過年就好。”不說歸期,就怕歸期不定,特別是周時勛他們。第二天笑著送走周時勛后,盛安寧都覺得人像是抽走了精氣神,坐在飯桌前愣神。旁邊安安吃了一臉的粥也顧不上管。周朝陽下樓看見,過去拿了塊手絹過去給安安擦臉,笑看著盛安寧:“嫂子,我大哥這一走,還把你的魂都帶走了。”盛安寧回神,白了周朝陽一眼:“你真是討厭啊。”周朝陽哈哈笑著:“嫂子,你想想我多慘,我不也天天很快樂的過著,我現(xiàn)在連陸長風(fēng)在哪兒都不知道,可能唯一慶幸的就是,沒有收到他的陣亡通知書,所以才覺得生活還有些盼頭。”盛安寧瞪眼:“你胡說什么呢?等陸長風(fēng)回來,你們就過沒羞沒臊的生活了。”周朝陽哈哈笑著:“嫂子,那我做夢都能笑了。”被周朝陽這么一鬧,盛安寧也沒空難受,吃了早飯,又匆匆忙忙去上學(xué)。......盛承安帶著朱珠和梁子,在港城已經(jīng)來回逃竄了五天,這五天里,總是會被人圍堵,也總會化險為夷。越發(fā)讓盛承安確定一件事,這一切不過是炳叔設(shè)下的圈套,就是為了制造出他們在逃命的假象,然后讓幫會里的兄弟相信,朱珠就是勾結(jié)外人,殺了親生父親。所以這會兒才像過街老鼠一樣,四處逃跑。而他還能在幫會里樹立一個和善的形象,告訴大家,只要朱珠肯回來把事情說清楚,就不會對她怎樣。畢竟是朱振方的親生女兒,看在朱振方的面子上,也會留朱珠一條命的。所以,他們再跑下去,一點兒意義都沒有,現(xiàn)在所有的路,都已經(jīng)被炳叔堵死。與其這樣,還跑什么?在賓館里跟朱珠說了他的懷疑。朱珠咬著下唇,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開口:“我這兩天也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兒的地方,和你想的一樣。我們現(xiàn)在走下去是死,回月亮灣也是死,所以我也有個想法。”盛承安抬抬下巴:“你說。”朱珠又重重咬了一下下唇:“你和梁子先走,我回月亮灣,他想要我的命,篤定我不敢回去,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