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姓的孟云月本人,不是能是金尊玉貴長大的端容公主。
那……有了!
“看你嚇的,沒出息。”
片刻后,孟云月幽幽開口:“誰說我要磋磨駙馬了?”
“本宮是要疼愛他。”
孟云月的聲線如果不刻意壓低,就顯得十分華麗且清越,像空室回蕩的琴音。
也就是現代社會常說的御姐音。
“起來吧。”
孟云月坐回桌邊,纖纖玉指放在銀票上輕輕地,帶著韻律似的點著,笑起來時,那副因為妝容和身份堆起來的端莊去了九分,媚意繚繞。
她本就是明艷大美人的長相,一雙眼眼尾微挑,若不是這個世界偏愛端莊美女,她也不用整天在臉上撲那么厚的粉,把春桃一樣的潮紅面色都掩蓋住。
“你們不覺得,駙馬剛才吐血的樣子,別有一番風味嗎?”
孟云月靠在椅子上,做出這些天對鏡練出的浪蕩樣子說,“什么定真小和尚,我都已經記不得他長什么模樣了,但是駙馬……嘖。”
孟云月意味深長地笑了笑,可憐她根本沒看清駙馬長什么模樣。
為了讓自己接回財神爺的理由合理,孟云月硬著頭皮道:“修雅孱弱的類型,我院子里還沒有過,出身是低賤了點,倒是生了一張好皮。”
“讓人忍不住地想要摧折把玩呢。”
孟云月還故意帶上一點陰狠的意思,垂頭笑盈盈對滿月說:“去吧,把人接回來,我突然覺得他死得太早也沒有什么意思。”
去!
快去!
把我的親親夫君爺接回來!
“啊?”滿月抬起頭,實在是太過驚訝了,嘴里都能塞下一整個雞蛋。
這確實是她萬萬沒有設想過的理由。
但是看著孟云月滿臉興味,又覺得十分合情合理。
畢竟孟云月可以說是南召第一浪蕩人,后宅養的一百七十多號面首,早就把她的名聲打響了。
想到她對寺廟僧人動了淫念都不惹人稀奇,何況是對著自己的駙馬?
“哦……”滿月猶豫著起身。
孟云月笑著寬慰她:“放心吧,玩不死的。”
滿月面色騰地紅了,而后也沒說什么,表情奇怪地點頭道:“是,奴婢這就讓人把駙馬接回來!”
“別忘了請太醫。”孟云月叮囑,“多請幾個來,給駙馬好好瞧瞧,他的身子可千萬不能有事。”
財神爺,必須供起來!
“啊對了,去把合婚的時候,駙馬同本宮的庚帖拿來,本宮過幾日要拿去廟里,找個小和尚算算。”
孟云月盡力說得曖昧不清,有定真小和尚的事在前,她這么說,就是在引人誤會。
果然滿月立刻心領神會,猜想公主這是要一箭雙雕,享用了駙馬,還讓定真小和尚緊張一把。
“是……”滿月連連應聲,心中佩服。
天知道可憐的孟云月,只是想知道駙馬到底叫什么玩意,她總不能對他一無所知,畢竟他可是她的財神爺啊!
滿月迅速出門,到外面一通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