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國師!”張道元驚聲叫道,“快,趕緊將國師抬回去,命人抓緊調(diào)治,來人,立即登城,防御樂飛接下來的攻城!”一個個南軍將士登上了城頭,這個時候,樂飛也開始指揮著精卒,向著城頭發(fā)起了進攻,一個個將士推動著云梯,來到了城池下面,沿著云梯向上攀爬而來。方臘大軍幾乎是拼盡全力,方才將樂飛的攻勢給堪堪擋住,一直持續(xù)到天色暗了下來,樂飛方才收兵,將一萬多大軍全部駐扎在了北城,對海州城虎視眈眈!夜晚,海州知州衙門,鄧元覺已經(jīng)蘇醒了過來,臉色蠟黃,兩眼已經(jīng)沒有了往昔的神采,白天的一戰(zhàn),差點要了他的老命,幸虧是他,若是換了旁人,面對著兩個一流悍將的進攻,只怕早已經(jīng)身首異處了。“國師,這可如何是好?”張道元澀聲問道。鄧元覺澀聲道:“還能怎么辦?大軍傷亡七八千人,士氣低迷,樂飛又有火器相助,我們?nèi)缃裰挥邢騾柼扉c將軍求援了,請他立即回援海州城,也許海州還能夠保得住,若是耽延上數(shù)日,只怕海州城必定要失陷了,這樂飛的大軍也是奇了怪了,他為什么繞過沂州不去進攻,反而來進攻我們的海州?”幾個人登時都沉默了下來,誰知道,這晁云與自己一方勢力,平素里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會突然繞過沂州進犯海州?毫無來由啊......“別管那么多了!”張道元咬牙道:“管他是晁云,還是晁蓋,主動向我們發(fā)動進攻,這是沒有將圣公放在眼里,不但要想?yún)枌④娗笤€要想著司行方將軍求援,既然他們敢冒犯圣公天威,那就將他們?nèi)繗灉缭诤V莩牵o晁氏父子一個狠狠的教訓!”連夜,張道元命人向著淮陽軍與楚州方向派出了快馬,緊急求援,從淮陽軍到海州,不過兩百里路程,從海州到楚州,也不過三百多里路程,一路急行軍,少則三四天,多則七八天,厲天閏與司行方必定會率領(lǐng)大軍馳援海州城的!樂飛大營,如今無論是關(guān)勝還是楊志張清,都已經(jīng)習慣了這個年輕的將領(lǐng)運籌帷幄了,每一次開戰(zhàn),這個年輕人都冷靜的可怕,甚至有的時候比上將軍還要冷靜,任何事情到了他這里,都難以讓他堅定地意志產(chǎn)生動搖,只要他出手布局,絕對就會將對手給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岳將軍,如今海州城已經(jīng)派出求援的飛騎了,一個向南,一個向西,厲天閏距離較近,最多三天,就能夠進抵海州城,至于司行方,雖然距離遠了些,但是三百多里路程,也就是六七天的時間,就可以抵達海州!”關(guān)勝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