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啊!”銀彈子氣急敗壞,惱恨異常,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可以與自己一戰(zhàn)的張憲,結果還讓他給跑了,自己自從出戰(zhàn)以來,也就遇到了晁云一個高手,而且還輸給了他,相比之下,看看大哥金彈子,連戰(zhàn)楊再興史文恭與盧俊義三員威震中原塞外的虎將,最后還跟晁云打了一場,最后雖然敗給了晁云,可是過癮啊,自己咋就沒有這樣的機會?晚來一步,晚來一步,一步趕不上,步步趕不上,早知道如此就不跟著完顏活女進攻太原南城了,在北城等著張憲多好?只是,若是真的銀彈子在北面等著張憲的話,張憲還真的難以逃脫毒手了。畢竟張憲連日大戰(zhàn),消耗不少,銀彈子更是武藝蓋世,比之張憲還要稍稍勝過一籌,攜著大勝之威,在萬馬軍中圍殺張憲,此消彼長之下,張憲幾乎必死無疑。還是王彥來的老到,根本就不讓張憲與銀彈子大戰(zhàn),那個悍將太彪悍了,自己好歹一時一流的將領了,武藝超群,竟然被銀彈子僅僅三個回合就給擊敗了,這樣的悍將真的不知道誰才是他的對手。張憲與王彥一口氣跑出去了三十多里,到了這個時候,身邊僅僅還剩下不過百十騎兵而已,幾乎所有的步卒全部戰(zhàn)死在太原城,慘烈到了極點,這一仗絕對是太慘烈了!“少將軍,節(jié)哀順變吧,老大人求仁得仁,死得其所,也算是他最好的歸宿了,日后你我為他報仇雪恨便是......”王彥看著痛哭不止的張憲,苦苦勸說,方才讓張憲止住了悲聲。“走!去大名府,我們?nèi)ヒ婈嗽疲仓挥薪柚嗽频膶嵙Γ讲拍軌驌魯〗鹭Pg,將金狗給趕出河東路,趕回到塞外去!”王彥一把抓起了張憲說道。張憲狠聲道:“不,王將軍,先父的尸首就交給你了,還請您將其帶回真定府,如今沒有追兵跟上來,不會再有什么危險,我不殺了完顏活女跟金兀術,絕對不去大名府!”王彥急聲叫道:“少將軍,你可要三思啊,你一個人前去金營,那無異于自投羅網(wǎng)啊,必死無疑!”張憲狠聲道:“誰說我要去金營了?我要去云州,去尋找楊再興,這一次,楊再興的大軍用不了幾天就會進抵云州,我要與楊再興聯(lián)手,將金軍攪得天翻地覆!”不待王彥在勸說,張憲已經(jīng)飛身上馬,向著西北方向奔馳而去。王彥徹底傻了,這個小伙子,未免太一根筋了啊,只身一人留在河東路,你去找人家楊再興,人家楊再興也得知道你是誰啊!萬一遇上了大股的金軍,你可是在劫難逃了!話說金兀術,沒有能夠抓住張憲,懊悔不已。一旁的完顏活女苦笑道:“四狼主,末將知道您愛才心切,可是這個時候可不能有婦人之仁啊,一旦讓張憲跑了,那就無異于縱虎歸山,后患無窮啊,這個家伙的武藝可是著實厲害,不在我跟銀彈子之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