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
謝燃是什么厲鬼嗎?我無話可說,嘆了口氣,更加后悔放著好好的電視不看跑來陪一個傻子玩。
「你知道我今天找你來干嗎嗎?」
「勸我離開謝燃?」
「嘖。」
白準恨鐵不成鋼地放下手里的咖啡,「我能做那種事嗎?謝燃要是知道我在背后威脅你,別說做朋友了,他能直接把我揍死。」
我不以為然:「謝燃才不會呢,他那么溫柔。」
「你認真的嗎?」
我沉默。
白準再次拿起咖啡喝了一口,收了笑容,突然用一種我從沒聽過的認真語氣說:「你知道謝燃很喜歡你吧。」
我拿杯子的手瞬間頓住。
「你答應和他在一起那天,他給我發了一個晚上的短信,他那幾天的笑容比我認識他這么多年加起來還要多。」
我放下杯子抬頭看向白準。
「他對你毫無保留。
和你坦白自己原生家庭之前,他找我做了一個月的心理建設。」
「他那個時候非常害怕你對他有一點兒不好的印象,但他還是說了。
他不想有任何事隱瞞著你。」
從他說毫無保留開始,我的眼眶就紅了。
白準給了我一張紙,像是請求般地說:「所以,你能不能多喜歡他一點。」
我接過紙,為自己辯解:「我真的很喜歡他。」
白準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突然加大音量:「那你還去點男模!」
沒完沒了了是吧這件事?「男模不是我點的。」
「那是誰?難不成是方粥嗎?」
「怎么不可……」
我話還沒說完,白準就直接打斷我了:「怎么可能是她?方粥那么溫柔。」
「你認真的?」
白準點頭。
我再次沉默。
說實話,我認識方粥十幾二十年了,頭一次有人拿溫柔形容她。
我看著白準十分確信的表情,第一次知道什么叫作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今天的謝燃就是明天的白準。
看他這沉迷的樣子,完完全全戀愛腦預備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