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打橫抱起她回到臥室,將她放在床上。
虞初夏身上混雜著塵土和煙酒的味道,他本該先喊她起來去洗澡。
可看著她的臉,他莫名就有些失神。
他很久沒有見過這樣鮮活的虞初夏了。
結婚八年,她一改從前的頑劣,非要把一些不屬于她的形容詞套在自己身上。
溫柔、體貼、賢良淑德。
她假裝的很好,可骨子里不是這樣的人,怎樣都能看出破綻。
是什么讓她不再偽裝了?周淮安不知道答案,收回視線轉身離開,去隔壁的浴室洗澡。
再回來,就看到周婂端著一碗湯站在他們臥室門口,神色猶豫不決。
他走過去:“怎么了?”“父親。”
周婂垂下眸,抿了抿唇,“我托宋阿姨給母親熬了醒酒湯,但敲過門,母親大概是睡了。”
周淮安從她手里接過醒酒湯:“給我吧,你回去睡。”
周婂點點頭,轉身離開。
周淮安推開門走進臥室,偌大的雙人床上卻沒有虞初夏的身影。
他微凝起眉,聽到衣帽間里傳來布料窸窣的聲音,把碗擱在桌上走過去。
下一秒,周淮安的腳步頓住。
只見衣帽間的門敞開著,虞初夏背對門口站在里面,不知什么時候換上了一件露背的長裙。
而在她白皙漂亮的脊背上,一朵妖冶的紅色蓮花赫然盛放綻開!周淮安眸色微沉。
而虞初夏聽到聲音,回眸望來。
四目相對,她察覺到男人的異樣,白皙的手指繞著佛珠打轉:“我特意去紋的,怎么樣?”周淮安這才發現她手里還拿著自己的佛珠。
他瞬間斂起眉,語氣冷沉:“放下!”可虞初夏置若罔聞。
她走上前,拉過他的手撫上后背上的蓮花,媚眼如絲:“周淮安,我身上這朵蓮,和你修禪時佛堂里的蓮花,哪個更好看?”“荒唐!”周淮安上前奪回自己的佛珠,抬步就要走。
虞初夏卻抓住他手腕,將他推摁到衣帽間的門上。
沒給他一點反應的時間,她直接踮腳吻上他的唇。
唇齒相碰,房間里的氣氛逐漸旖旎。
周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