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初夏勾著沈清刓的脖頸站在一輛跑車的車頂,笑容燦爛。
周淮安捏了捏眉心,放下照片:“壓下去。”
第二天,助理再次走進辦公室:“周總,夫人……”“她又去賽車了?”周淮安抬眼。
助理搖搖頭,又遞上一張照片——酒吧舞池里,虞初夏身著熱辣上衣短褲,與另一個年輕男子相距極近的對舞。
周淮安眸光微沉:“繼續壓。”
接下來的一周,周淮安每天都會收到虞初夏的活動。
從賽車越野到高空蹦極,每一天她身邊的男人都不一樣。
到后來,連助理都能面不改色的遞上照片。
然而這些消息壓得住一時,壓不了一世。
第八天,周淮安接到了周父的電話。
周父語氣嚴肅:“你和虞初夏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不是短視的人,應該清楚這些丑聞一旦傳出去會給周氏帶來什么影響。”
周淮安站在落地窗前,神色沉凝:“我知道,父親,我會處理的。”
掛斷電話,他撥通虞初夏的號碼。
然而對方早將他拉黑,根本打不通。
周淮安的臉色更冷了些。
他拿起外套轉身往外走,正好助理走來:“周總,您是要回家拿東西然后去普德寺嗎?”周淮安腳步一停:“今天幾號?”“十八號。”
每個月十五、十六號是他去修禪的日子,他從沒忘記過。
可這次過去了三天他都沒發覺。
他的生活向來都是按計劃進行的,沒出過一點差錯。
虞初夏是唯一的變數。
周淮安捻了捻手腕上的佛珠,沉默片刻:“不,我回家一趟。”
回到別墅時,周婂已經放學在家。
她坐在沙發上,出聲喊住他:“父親。”
周淮安走過去:“怎么了?”周婂很直接,眼眸里盡是平靜:“母親不回來了嗎?”他微頓:“她會回來的。”
“不管怎么樣,還請您盡快處理。”
周婂站起身,“不要再讓這些事影響到我了。”
圈子就那么大,誰家發生點什么事都不可能瞞的天衣無縫。
向來在眾人的尊敬和忌憚中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