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那就各玩各的吧。”
我淡淡的說。
這么多年了,我沒有愛情的滋潤,總得找一點荷爾蒙的滋潤。
原來擺爛就是這種感覺,真的很舒服,我再也不用為了姜瑾而快樂悲傷,靈魂都開始回歸身體了。
男人的是天生的雙標狗,自己能出去花天酒地,但老婆必須在家三從四德。
姜瑾也不例外,他不愛我,但我名義上還是他的妻子。
“想給我戴綠帽子了?”姜瑾冷笑了一聲,然后十分惡劣的伸手勾開了我的黑色深V,“你覺得這種身材哪個男人喜歡?”我低頭一看,胸貼完整的包裹住了所有的春色,一點都沒泄露出來。
這可是最小號的胸貼。
我撥開那只手,很冷靜的整理好衣服,“我以后會多吃點飯,多喝木瓜牛奶,盡量攢夠資本,好讓你頭上的綠帽多幾頂。
沈晚梨你他媽是瘋了?!”姜瑾終于受不了了,他看著我,“這兩天吃錯藥了?”以前那個沈晚梨,沉穩大方懂事體貼,怎么可能滿嘴胡言亂語?要是我爸聽到我剛才的話,可能會氣出心梗。
可是只有先變成瘋子,才能從即將變成瘋子的姜瑾手里逃出來。
沒有蔚藍的出現,他是不會和我離婚的,商業聯姻從來不是可以隨心所欲的過家家,他那么理智的人,權衡利弊是拿手好戲。
而我又實在不想再經歷一次眼睜睜看著他愛上別人的過程。
“那你和我離婚吧。”
我再度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