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允許自己再犯賤,反正從一開始,就是她一廂情愿。
半夜來了一臺急診手術,結束時已經早上六點了,天空隱隱泛起了魚肚白。
時蘊寧累得腰都快直不起來了,毫不夸張的說,出了手術室,看東西視線都帶重影。
做手術的時候需要長時間精力集中,那并不比體力活來得輕松,稍有不慎,可是一條人命。
回到辦公室稍作休息之后,她換好衣服踏著清晨的薄霧回家。
看著樹立在晨輝中的江宅,她突然有些感慨,這里是她自以為的歸屬,里面住著她最愛的人,卻不屬于她,是她癡心妄想霸占了這么多年。
她二十四歲了,江元羿比她大三歲。
都說男人三十而立,他又這么多金有才,外貌出眾,和別人結婚是遲早的事,這么多年,她終于學會主動退出,不再給自己找不痛快。
累了一晚上,進門置身熟悉的環境,身體的機能就開始不受控制的陷入睡眠狀態。
甩掉腳上礙事的鞋子,真想把手提包隨手丟下,回房間美美的睡上一覺,可是一想到江元羿不喜歡亂糟糟,她還是耐著性子把換下的鞋子收拾好。
她不知道,她的所有行為都被站在樓梯口的男人盡收眼底。
她半閉著眼迷糊著撞在了一堵‘肉墻’上,男人蹙眉不悅,骨節分明的手抓住了她羸弱的手腕,稍稍用力,冷聲斥道:“給我站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