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辦法以周家名義答應。”
趙長瑯談生意講究誠信,他直接說,“但我把秦書學姐當朋友,如果她有事需要幫忙,我會盡力。”
顧擇飛冷靜道:“盡力不夠,我要的是竭盡全力。”
上回他調查京州榮盛武董事長的時候,得到了一個消息,當年在京州大學,武董和另外三個好友一起創辦了諸葛俱樂部,因為俱樂部涵蓋了許多內容,因此在很長一段時間里,俱樂部都一直只有四位成員。
顧擇飛習慣把事情往最壞方向想,如果當年秦涵姑姑就是在諸葛俱樂部出的事,那么武董能為了一個腎臟移植來找當年秦涵姑姑懷的那個孩子,甚至把秦書當做秦涵姑姑的女兒。
其他三人呢?若是再有什么需要獻血,捐肝臟腎臟,甚至是心臟呢?
雖然這種情況十分極端,但顧擇飛總是要為秦書未雨綢繆的。
梅港石油這場局他如果逃不出,秦書到時候拿什么對抗京州諸葛俱樂部那三個非富即貴的老渣滓?
“趙長瑯,你了解你二伯嗎?”顧擇飛問得意味深長。
話題轉得太生硬,趙長瑯立刻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答反問,“你想說什么?”
“沒什么,只是很好奇,周家二爺位高權重,如果我這次請他幫忙,不知道他愿不愿意?”顧擇飛話鋒一轉,把原本要說的話咽了回去,將他和趙長瑯的對話引到了梅港石油的行賄案上。
“我記得,趙司長和周二伯的關系很好。”
趙長瑯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他二伯是周家最厲害的,哲學和經濟學雙博士,原本被爺爺寄予仕途厚望,但卻偏偏選擇在京州從商,做得風生水起。
趙長瑯對顧擇飛這句話很敏感,顧擇飛分明是在說趙司長陷害他,和他二伯脫不了干系。
“如果是我二伯,我就不可能進來見你!”趙長瑯慍怒,“顧擇飛!虧我還覺得既然秦書學姐在意你,那么你應該也不是太差勁!現在看來,你是屬瘋狗的嗎?為了能從梅港案脫身,就胡亂攀咬?”
倒也不是胡亂攀咬。顧擇飛心想,如果他真悲哀的猜對,周二伯當年也參與了對秦涵姑姑的施暴,那么周二伯也不是那么清白。
顧擇飛進來這半天,突然想通了秦書說的一句話。
她說是什么讓趙司長賭上仕途也要制造假證據冤枉他,把他弄進牢里呢?
當初趙司長都沒有保親兒子,如今怎么會保外甥?顧擇飛如醍醐灌頂,靈光乍現,最合理的解釋就是,這個案子辦成了,一份更有前途的工作擺在趙司長面前。
趙司長和周二伯是一個陣營,那么會不會有可能這份工作是周二伯提供的?但如此一來,顧擇飛卻又想不通了,周二伯為什么要對付他?
從個人而言,他和周二伯只是逢年過節在山頂俱樂部見過幾次而已;
從家族來說,厲家莊園和周氏家族同屬于冀州金字塔尖,幾乎是百年前同時發跡的,兩家產業也沒有需要競爭的地方。
趙長瑯見顧擇飛沉默,也跟著平靜下來,他是來談買回coco工作室股份的,不能被顧擇飛帶跑偏!
“或許我們可以換一種交易方式。”
趙長瑯志在必得,“你把工作室股份賣給我,而我呢,給你提供一份絕密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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