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琰,你能不能別那么不要臉,我還沒答應(yīng)要跟你和好在一起——”
她的話還沒說完,他已經(jīng)拉下了她的腦袋來堵上了她的唇順便堵上了她所有的抗議。
沙發(fā)太小太窄,不足以承受即將到來的久違的激情與瘋狂,當(dāng)兩人在沙發(fā)里吻的意亂情迷之后,陸景琰抱著阮溪起身去了臥室。
柔軟而舒適的大床上,他將她抵在身下,動情而又纏綿的親吻。
有人剛買的必需品完全派上了用場,阮溪一晚上被他折騰的雙腿發(fā)酸腰肢發(fā)硬。
而有人在最后結(jié)束之后靠在床頭意猶未盡地摸過那些必需品來看了看數(shù)量,興致勃勃地自言自語,
“貌似應(yīng)該再多買點。”
阮溪已經(jīng)完全沒有力氣再去抗議他的厚顏無恥,翻了個身過去將自己埋進(jìn)柔軟的床鋪里沉沉睡去。
幸好他們出行的飛機(jī)是第二天下午的,如果是上午的鐵定誤了飛機(jī),因為阮溪一覺睡到半上午。
昨晚的一切清清楚楚在腦海中回放,她除了想將自己蒙進(jìn)被子里躲起來之外,別的什么都不想做,尤其是身旁某個男人也正清醒著。
陸景琰其實早就醒了,半靠在床頭拿著電腦已經(jīng)工作了半天。
他有事情需要處理,但是又不想離開她,索性就拿了電腦來在床上辦公。
這會兒見阮溪醒了卻又拉高了被子將自己蒙了起來,嘴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了笑容,他知道她赧然躲藏是為了什么。
昨晚點燃激情的是他,可是最后忘情享受的并非只有他一個人。
她攀著他動情失聲吟叫的模樣,他記得清清楚楚。
手頭上的事正好處理完了,她又醒了,他于是關(guān)了電腦俯身湊過去將她蒙在頭上的被子扯了下來,低聲笑著打趣著她,
“悶壞了怎么辦,我們還要去旅行呢。”
阮溪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悶壞了正好,哪里也不用去了。”
臨行前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在未來幾天的旅途里,她能有好日子過嗎?
還不如待在D城呢,她還能跑到蘇依或者潘微微那里躲一躲,省的被他糾纏。
可是一旦出去旅行了,她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了,想跑都甩不開他。
陸景琰心情很好,
“請容我提醒你一下,這世上可沒有賣后悔藥的。”
“無論是昨晚還是未來幾天的這場旅行,你都沒有辦法后悔。”
他一字一句地說著,邊說著邊湊近了她在她的唇邊輕啄著,最后在她的躲閃中漸漸變成了深吻,濕熱而又熱切。
阮溪被他吮的舌尖都要麻了,氣喘吁吁地推著他,
“你還讓不讓我起床了?還要趕飛機(j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