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人已經(jīng)走了。”
阮父,“”
無語了半天之后阮父滿臉嫌棄地說,
“還真是夠能折騰的,這都幾點(diǎn)了!”
阮父很顯然不能理解陸景琰這種瘋狂的行為,然而正因?yàn)榀偪瘢圆拍荏w現(xiàn)出他對女兒的在乎不是嗎?
驅(qū)車在高速上行駛著的時候,陸景琰看著兩邊飛馳而過的夜景,他知道自己這樣的行為有些瘋狂,然而,在愛情里瘋狂一回又有什么?
阮溪原本就是隨便說說的,跟陸景琰打完電話之后她就繼續(xù)窩在床上睡了過去,明天還要繼續(xù)陪客戶,她得養(yǎng)足精神。
然而,等她睡得迷迷糊糊間被人吻熱切吻醒的時候,看著覆在自己身上的人,她驚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卻是低頭過來繼續(xù)吻她,有力的舌尖探入她口中,咬著她的舌跟她糾纏著。
阮溪迷迷糊糊被他吻著,終于在他的唇舌轉(zhuǎn)移陣地到她身上別的地方的時候才有機(jī)會發(fā)問,聲音卻早已輕喘不已,
“你、你怎么回來了?”
他卻是不語,繼續(xù)吻著她。
陸景琰趁她意亂情迷的時候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趴在了自己懷里,摟著她不懷好意地咬著她的耳垂,
“不是說我要是回來了要什么福利就有什么福利嗎?”
阮溪還在懵著呢,就感覺到他的手扶著她的腰往上提著,
“今晚我就要這個福利。”
任性而又霸道,無理而又不要臉。
阮溪又氣又惱,掐了他的胳膊一下,
“敢情你大半夜跑回來就是為了這事?”
他還滿臉無辜,“我費(fèi)盡心機(jī)地想要跟你做這事,你難道不應(yīng)該覺得感動和自豪嗎,因?yàn)檫@證明你有魅力啊,我們都相處這么多年了,你還依然能讓我瘋狂,不是你的魅力嗎?”
阮溪聽不下去了,說的冠冕堂皇天花亂墜的,不就是逼著她主動一回嗎?
索性直接趴在了他懷里,緊抱著他就是不動彈,
“我不!”
這下陸景琰不樂意了,
“太過分了,你明明在電話里說了要什么福利就有什么福利的!”
阮溪死活就給他來個不承認(rèn)不履行,
“我那是半夢半醒之間的夢話,不算。”
陸景琰拿她沒轍,只能將她按在懷里狠狠的吻著,到后來半推半就之下阮溪還是從了他。
他舒服地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起來,事后他擁著她用一個詞來評價這場歡愛:欲仙欲死。
阮溪完全不想理他,連頭發(fā)絲都累的透露著疲憊。
真是的,還以為好不容易有個悠閑的周末呢,結(jié)果他大半夜跑回來折騰他,可還好某人還算克制,知道她第二天還有工作任務(wù),所以后半夜是擁著她沉沉入眠的。
第二天上午,阮溪奔赴工作崗位,陸景琰回小鎮(zhèn)接女兒。
阮溪忙忙碌碌,陸景琰無所事事。
在陸景琰賦閑在家之后,阮溪從未在陸景琰面前提過一次關(guān)于陸景琰未來工作和安排的事。
就像她說的那樣,她可以賺錢養(yǎng)家。
記得她曾經(jīng)在一本書上看到過這樣一段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