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圍觀的弟子們一個個都感嘆楚子凡太狠的時候，連程之洲都皺起了眉頭。
他很想培養心弦，一個好的苗子，不在乎成長快慢，但若是人生一旦有了抹不去的黑點，以后做什么都還是會被人詬病。
無論以后她的成就有多高，甚至坐上第一學院院長之位。
這黑點一旦落下，是要伴隨一輩子的！
但如果心弦應下，輸了出去道歉，他也不可能跟著心弦一起去。
畢竟他還是第一學院的長老，他就算不顧顏面，也要顧全學院的顏面。
一個學院長老，怎么可以陪著弟子去道歉。
說出去，別說是東辰國，就是其他三國也會恥笑他，恥笑東辰第一學院的。
楚子凡這一招，真的是逼得他騎虎難下啊！
就在程之洲想著還有沒有別的辦法應對的時候，心弦卻一臉輕松的道：“那你輸了怎么辦？”
楚子凡一愣，他沒想到心弦竟然會反問這個問題！
他立即警惕了起來，開始查探心弦如今的修為。
玄階四重！
楚子凡一臉的心驚！
短短幾個月時間，她竟然就從玄階三重提升到了玄階四重！
這是瘋了吧？
她不是離開了學院，沒有了修煉了嗎？怎么還會提升修為！
楚子凡的臉色大變，心弦卻笑了起來。
“你不覺得你現在才來查探我的修為太晚了點兒嗎？你話都送出去了，還想反悔？反悔也行啊，我向你發起挑戰咯。”
看到楚子凡的臉色，聽到心弦的話，此時圍觀的弟子們才開始去查探心弦的修為。
就連程之洲，也是現在才后知后覺的要去查探。
畢竟心弦逃學幾個月沒有修煉，不可能短時間內會突破。
更何況，她之前已經是玄階三重了，三重突破四重，哪有那么容易？
資質好的也要半年，資質不好的要好幾年也說不定。
“我去！玄階四重！她竟然突破了！”
“瘋了吧？她逃學幾個月去了哪里啊？還有比學院更好的修煉地方嗎？這速度也太快了一點！”
“是啊，荀至坤那種變態三靈根天賦，加上他這幾個月瘋狂修煉也才剛剛上四重！她竟然也四重了！”
“不過，就算她四重也沒有用啊，楚子凡已經五重了，他入學時間長，年紀也大，這時間差凌心弦也追不回來啊！”
“這就是生得早的好處了。”
程之洲雖然一直看好心弦，但如今也不得不一臉的贊嘆，不愧是他的好徒兒啊，真沒讓他失望！
此時，楚子凡的神色已經從震驚漸漸的恢復了正常。
四重又如何？他已經是玄階五重了。
越往上，差一級修為，就是差一片天地。
之前心弦雖然拿了新生考核第一，可跟她打的都是同階的，贏了也不代表什么。
如今要跟他打，那就是越階啊！
他怕什么！
“你想要什么條件？”
“如果你輸了，就把我的東西還給我。”
這話一出，周圍的人立即掀起了一陣議論。
“不是吧？他們之前沒有接觸啊！楚子凡會拿了凌心弦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