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跪的時間久了,他的雙腿早就癱瘓了,他托著膝蓋,動作有點(diǎn)僵硬,但還是站了起來。
我撐起油紙傘,向他走過去。
蔣從跳臺上看到了自己的傷疤,眼中流露出悔恨。
“疼嗎?”
我搖了搖頭。
“江聰騙人。”
蔣從跳的樣子變得驚慌起來。
“我已經(jīng)解除了與你的婚約,請叫我到酸橙枝那兒去。”
這句話一出來,姜聰?shù)哪樕妥兊蒙n白,一下子失去了血色。
我轉(zhuǎn)身往里走,蔣聰趕了上去,膝蓋彎了一彎酸,倒在了地上。
他抓住我的裙子,懇求我。
“親愛的,我錯了,我不會離婚的。
“求求你,乖乖的,跟我回來吧。”
“跪了這么久,你還沒學(xué)會規(guī)則嗎?”
清泉的聲音從背后傳來,是遲延臣。
當(dāng)裙子的力量松開時,我打斷了他的手,走在遲艷臣的后面。
“叔叔。”
蔣聰小時候和我一起長大,兩家關(guān)系很好,他也會叫遲彥辰跟我同輩。
遲艷晨沒有回答,但轉(zhuǎn)過身來,看到了我衣角上的水漬手印。
“上樓去換衣服,收拾一下。奶奶把我們推回去了。”
我回答,從一開始就沒看蔣一眼,轉(zhuǎn)身上樓去了。
看到地上的許愿青枝,遲艷臣的目光一淡,懶得偽裝。
他一轉(zhuǎn)身,看見跪在原地的從河中跳起的還望著方向離開的青枝,不禁咯咯地笑了起來。
徐某這一笑被覺察到了,江某從地上跳了起來,尷尬地直起身來,但眼神里絲毫不退讓。
“我去接我女兒。”
池彥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紅繩,聽到了,但沒說話,看到對方想進(jìn)門的意思,才出聲。
“既然你離婚了,你應(yīng)該叫她——
“去酸橙樹枝。”
被池彥辰的話捅了一刀,江自跳臉生氣。
“我們不會離婚的!”
“這個婚約不是由你來決定的。這取決于她。”
遲彥臣對這個不顧家族權(quán)力的少爺毫無顧忌。
“她想做什么,沒人能阻止她。
“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