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針筒和一瓶藥水。
她心頓然一沉,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在毒梟身邊臥底半年,她清楚的知道沈小白手中的是什么。
看著蘇穆青慘白的臉,沈小白不緊不慢地將藥水抽進針筒里:“我很想知道,一個當兵的要是對這東西上了癮,會不會變成一個瘋子啊?”
“沈小白,你敢!”蘇穆青雙眼幾乎滴血,從喉嚨里發出嘶啞的低吼。
沈小白拿著裝滿的針筒,走到她面前蹲下身:“都到這個地步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她看著手里的針筒,局外人似的調侃:“就是不知道這一針下去,是能讓你爽快,還是丟命了。”
說著,沈小白目光一獰,讓趙巖和陳平按住蘇穆青。
蘇穆青瞳孔驟然緊縮,拼了命地想掙脫,可渾身早已被折磨的沒有一點力氣。
針刺進白到幾乎透明的皮膚,冰冷的液體侵入靜脈。
那一刻,她只覺天都黑了,入伍時的信念開始崩塌,腦子里父母和陸天賜及戰友們的臉都逐漸模糊……
慢慢的,心被刺激的急速加快跳動,猶如萬千螞蟻啃噬大腦神經的痛開始蔓延。
“啊——!”
蘇穆青目眥欲裂,痛苦嘶吼,翻騰的身體幾乎快扭曲。
看著她痛不欲生的掙扎,沈小白卻大笑了起來。
東海軍區,正在跟公安商議尋找蘇穆青的蘇父心驟然一緊。
他踉蹌了一步,要不是警衛員扶住,他差點就那么倒下了。
“軍長,您怎么了?”警衛員緊張看著他。
蘇父白了臉,冷汗一滴滴劃過額角。
當兵幾十年,只有在妻子zisha那天才有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