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轉到他的旁邊,縮進了他的懷里,讓他的膝蓋得已曲起來,以一種憋屈的姿勢往下躺。
水線還漫不過我們的腰。
我伸手,拉上了冰柜頂端的蓋子,只留下一條小縫隙。
阿嚏!
冰柜里的溫度此時比外面低了非常多,我竟打了個噴嚏。
沒事吧?周洲緊張地問。
沒事,周洲,這次要是能活下來,我能帶你去見我的父母嗎?
我摟著他的腰,把臉靠在他的肩上。
只要能活下來,我帶著戶口本跟你去,當場領證都行。
這是你說的,不能反悔。
絕對不反悔,不過你也要幫我做件事。
周洲說。
什么事?
你得見一見我那幫兄弟,他們一個個都笑我死宅在家找不到老婆,我這不就找到了嗎?還是個美女,羨慕死他們!
周洲笑出了聲。
難得的涼意,雖然姿勢很難受,但我們的心態都輕松不少。
好啊,只要能活下來,讓我直播跟你示愛都行。
只要能活下來。
一切皆有可能。
溫度開始升高,伴隨著一陣陣的余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