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過兩天的脾氣,說實話,此刻氣氛正好,南枝也不想說些掃興的話。 她將自己的臉埋在臂彎里,傅寒州幫她洗完澡,又將她給抱了起來,拿著浴巾擦完后,身子也瞬間清爽了起來。 他攏著她的腰身,“餓不餓。” 能不餓么,從傍晚到現(xiàn)在,估計晚宴都快結(jié)束了。 “那我叫客房服務(wù)。”他說著去打電話,南枝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臉上帶著慵懶的媚態(tài),一看就是剛經(jīng)歷過一場激烈的情事。 一想到剛才任由他擺布,被他拉扯入他的節(jié)奏中的感覺,她就忍不住臉紅。 傅寒州回來時,看到她正照著鏡子。 他從后面抱著她,親吻她的耳垂,“點了你喜歡吃的,今晚留下來陪我?” 南枝嘆了口氣,“你好難纏。” 每次都要為他打破自己的原則,他總得黏到她點頭同意為止。 傅寒州一聽她這話,就知道她這是同意了,嘴角輕勾。 門鈴響起,南枝撥開他,“去開門。” 她可不想這樣出去見人。 傅寒州也不可能讓工作人員自己開門進來,他穿過客廳走到門口,等打開門的時候,卻沉下了臉。 門口并不是什么客房服務(wù),而是一個女人。 吊帶裙將她性感火辣的身材包裹著,見到傅寒州來開門,女人面上閃過驚訝,不過片刻后,依舊洋溢起了美麗的笑容,弧度剛剛好,身上的香氣也似乎在引誘著傅寒州。 “傅總。” 女人作勢要往里走,傅寒州直接要關(guān)門,女人靈巧的從縫隙里鉆了進來。 隨著門關(guān)上,女人已經(jīng)站在了傅寒州面前。 傅寒州蹙眉,“滾出去。” 趙禹那些人也不知道是怎么辦事的,什么阿貓阿狗都能來摁他的門鈴。 但是他自己也忘了,這酒店如果想去其他樓層,是需要服務(wù)人員親自幫忙刷卡的,卻偏偏是他為了讓南枝能順利到達他這,早已經(jīng)通知了下去。 沒想到讓這女人鉆了空子。 “傅總,你這樣兇人家,人家好難過啊。”女人說著,湊近了幾分,柔弱無骨的手臂已經(jīng)攀上了傅寒州的胳膊。 傅寒州深呼吸一口氣,“我再說一次,自己滾出去,不然代價我怕你付不起。” 女人卻不以為意。 她既然做好了要拿下傅寒州的準備,就不會被一兩句話給趕走,當然,她也不信眼前這個男人不近女色。 男人在乎的,無非就是財和權(quán)。 她呢,想要的,也不過是傅寒州這個人罷了。 “傅總是不是忘了我,三個月前,咱們在游輪派對上見過。” 傅寒州抽出自己的手,他注視著浴室的動靜,生怕南枝誤會,好不容易哄好的人到時候被這女人給攪黃了。 “傅總~如果你不想談這個,我們可以再深入了解一下其他的。” 總統(tǒng)套房太大,南枝根本聽不到外面的動靜,肚子已經(jīng)快餓凹進去了,直接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女人手伸到了背后,將裙子的拉鏈緩緩拉下,長裙委地。 很顯然,女人對自己的身材很自信,這也是她來自薦枕席的勇氣來源。 傅寒州視線卻越過她,看向了站在那的南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