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淺淺有些哽咽。她一段時(shí)間沒來,怎么忽然就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呢?“陶叔……”云淺淺剛想要上前一步。官差就將她攔住:“干嘛呢,這里都被燒成這樣了,你還往里湊什么?”“人呢,里面的人呢?”云淺淺問道。“人?哦,你說‘林安堂’掌柜的么,我們也在找,還沒找到。”官差回道。“我,我能幫忙找嗎?”“你是掌柜的什么人嗎?”官差見云淺淺這么激動(dòng),便問。“掌柜的是我的恩人,幫過我。”云淺淺立馬回道。“原來如此,不過小姑娘,這里都燒成這樣了,你也不怕弄臟了你的衣裳么?”云淺淺搖搖頭:“沒關(guān)系。”“行吧,那你去找找你的恩人吧。”官差倒也沒為難她,便是答應(yīng)了讓她過來找。“謝謝。”云淺淺便是立馬沖進(jìn)了廢墟翻找著。子兮見狀,自然也是跟著一起:“小姐,奴婢幫您一起找。”隨后主仆兩人便是在黑漆漆的廢墟里找了起來。可翻找了半天也沒能找到陶叔的尸骸。直到天黑了,官差對云淺淺說道:“姑娘,我們找了這么久也沒有找到掌柜的尸骸,說明掌柜的很可能不在這場大火里,不知姑娘可知掌柜的家在何處,我們?nèi)ニ抑锌纯矗d許他今天就沒來鋪?zhàn)永铩!痹茰\淺也才反應(yīng)過來,忙點(diǎn)頭:“對,我們應(yīng)該先去他家中看看的,萬一他今天壓根就沒來呢?我知道他家在哪兒,你派人跟我來吧?”說著,云淺淺便是帶了一個(gè)官差一起,去了陶叔的家中。她拍了拍陶叔的家門,結(jié)果一開門就看到了陶叔。陶叔看到云淺淺和官差,不由地一愣,有些茫然地問道:“云姑娘,差爺,你們這是……”云淺淺和官差皆是一身黑漆漆的,像是從煤堆里出來的一樣。“陶叔!”云淺淺高興地笑了起來,“你沒事兒就好,沒事兒就好!”鋪?zhàn)記]了還可以再建,這人要是沒了就回不來了。陶叔還是一臉不解:“這,發(fā)生什么事兒了?”官差說道:“‘林安堂’失火,已經(jīng)燒沒了,我們還以為被燒死了,翻找了半天沒找到,這才想起來來你家中看下,你果然在家。”陶叔一聽“林安堂”燒沒了,頓時(shí)瞪大了眼睛:“這,怎么會(huì),我今天是覺得身子有些不適,便想著在家里休息一天,一直都沒休息過的我,就休息這么一天,獨(dú)獨(dú)就出了事兒,這……”說著,他朝云淺淺看了去。云淺淺笑著搖搖頭:“人沒事就好,其他的不重要。”官差看了陶叔一眼,說道:“既然你沒事兒,那我們也可以回去了,財(cái)產(chǎn)損失的事兒也自己處理。”云淺淺卻攔道:“財(cái)產(chǎn)損失的事情,陶掌柜的自己怎么處理,這也還是得靠官差大人才是。”“我們可沒辦法。”官差回道。云淺淺搖搖頭:“官差大人沒明白我的意思,若說陶掌柜的在鋪?zhàn)永铮恍⌒拇蚍税舅幍幕馉t子引發(fā)了大火還說的過去,但今天鋪?zhàn)佣紱]開門,里頭自然不會(huì)有火星子,那鋪?zhàn)釉趺礋饋淼模窟@不明擺著是人為的么?所以,官差大人得幫忙抓出縱火元兇,讓他伏法并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