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玄璟就乖乖進(jìn)宮了。殿上,皇上說道:“璟兒大病初愈,可以再多休養(yǎng)一段時間,雖然朕也想璟兒能早點(diǎn)回來幫忙,但身體重要,只有身體好了,才能長久。”夜玄璟拱手回道:“父皇放心,兒臣已經(jīng)好很多了,完全可以回來幫父皇。”“嗯,那就好,你能好起來,朕也很高興。”皇上笑著說道。殿下諸位皇子與百官看著皇上如此器重夜玄璟,不由得各懷心思。獨(dú)獨(dú)太子夜碩潯的不爽寫在了臉上。雖然不是那么明顯,但也不像旁人那么喜怒不形于色,只稍多看他兩眼,就能看到他眼底的不爽快。皇上瞥了夜碩潯一眼,倒也不曾說什么,只是眉心微蹙了一下。云淺淺在家閑著,想著許久沒去林安堂瞅瞅,也不知道怎么樣了。于是她便動身去了林安堂,到了之后,就見陶叔正在整理藥材,她走進(jìn)去喊道:“陶叔。”“姑娘來了。”陶叔見云淺淺來了,笑道。“嗯,好久沒來了,所以過來看看,最近怎么樣啊?”云淺淺問道。陶叔點(diǎn)點(diǎn)頭:“一切正常,姑娘不用擔(dān)心。”“那就好。”云淺淺看著這新建好的藥鋪。陶叔問道:“有個問題,我想問下姑娘,這賬現(xiàn)在是怎么走?是交姑娘手上,還是交王爺手上?”云淺淺想了想,回道:“交我手上吧,交王爺手上不大方便。”“行,我知道了,哦對了姑娘,還有件事兒。”“什么事兒?”“徐公子現(xiàn)在倒是不收咱鋪子了,反倒和咱談起了生意,說以后咱藥材從他手上進(jìn),他絕對給的是最低的價。”陶叔說道。“那不挺好么,你答應(yīng)下來了么?”陶叔愣了一下:“這……還沒有,因為之前他一直想買咱鋪子的事兒,所以這次他雖然說不買鋪子,而是跟我們合作生意,我就有些遲疑,想著是不是要問過姑娘,沒想到姑娘就來了。”“所以,這事兒這兩天才發(fā)生的?”云淺淺問道。陶叔點(diǎn)點(diǎn)頭:“嗯。”“徐蔚川又來夜國了么?”云淺淺反問。“什么?”“我之前去邊境的時候,在路上碰見過徐蔚川,他正要回蕭國,不過,這都過去這么久了,人家又來夜國了也正常。”陶叔聽后說道:“哦,不是的,來跟我談的是徐公子派來的人,不是徐公子本人,原來徐公子回蕭國去了么?”云淺淺笑了起來:“原來不是徐蔚川,是他的手下。”“嗯,是的。”“那你回復(fù)那人吧,這事兒就這么定了。”“姑娘不怕徐公子……”“不用擔(dān)心,這個徐蔚川,信得過。”云淺淺之前與徐蔚川接觸的不算多,就僅有的兩次接觸來看,她覺得此人還是值得交的,再加上之后在外頭遇上,與他同行了一段路,她與他相談甚歡,若此人不好,她也不會與他聊得來。“那行,姑娘這么說,我心里就有底了。”陶叔頷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