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一聽,高興不已:“來人,準(zhǔn)備筆墨!”“啊對了。”云淺淺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說道,“我說你寫吧。”“為何?”拓跋宇見云淺淺忽然又要他來寫,不禁有些奇怪。云淺淺撇撇嘴:“我字丑,怕寫出來你們沒人認(rèn)得。”她倒是差點忘了她這毛筆字見不得人。拓跋宇一聽,頓時哈哈大笑了起來:“無法想象,你一個大夫,開藥方可是尋常事兒,可你的字居然丑的沒人認(rèn)得,那你這平日里給人開方子咋辦,也找人代筆么?”“你管我。”云淺淺回了一句。本來還笑著的拓跋宇頓時一噎。他可真是頭一回見到這般囂張不羈的女子。與西格女人的野蠻不一樣,這個女人身上似乎有種很特別的魅力。“還看著我做什么,拿筆啊,我說你寫。”云淺淺見拓跋宇在走神,便是出聲提醒。拓跋宇回過神來,便是拿起毛筆:“說吧。”云淺淺便是將需要的藥材及分量,一一說了出來。拓跋宇也都寫了下來。“好了,就這些,你趕緊派人照著藥方子去抓藥吧,抓回來之后就拿去熬,三碗水熬成一碗水就可以端過來了。”云淺淺交代道。拓跋宇微微頷首,便是拿起藥方,就遞給了心腹侍衛(wèi)去辦。而后他又折返回來,看著云淺淺。云淺淺卻道:“行了,這里也沒你們什么事兒了,你們?nèi)ネ饷娴戎桑人巵砹耍阍倌眠M(jìn)來,那個時候,我應(yīng)該也差不多給你兄長施好針了。”她一邊說著,一邊將隨身攜帶的銀針鋪開。拓跋宇看著她說道:“我就站在這看著不行么?”云淺淺頓了頓,然后回頭看了他一眼:“怎么,怕我害你兄長么?”“我怎么可能會怕這個,你又不是傻子,不可能在這兒害我兄長,除非你不要命了。”拓跋宇回道。“既然你知道我不會害你兄長,那你還在這盯著我做什么?”云淺淺反問。“我哪里是盯著你,我就是想看看你是怎么救我兄長的,別無他意。”“可我不想有人打擾我,你站在邊上會影響我發(fā)揮。”云淺淺說的都是托詞,她才不怕被人影響,只是她不喜歡這個拓跋宇,不想見著他罷了。嫂子聽到這話,便是說道:“阿宇,我們還是先出去吧,不要影響了這位姑娘救治你兄長。”“拓跋大將軍,請你聽你嫂子的話,出去吧。”云淺淺做出一個“請”的動作。拓跋宇看了云淺淺一眼,倒也沒再說什么,便是和嫂侄一起出去了。到了外面之后,嫂子就問道:“阿宇啊,這位姑娘是你從哪兒帶回來的啊,這看著也不像是西格人,那白白嫩嫩水水汪汪的樣子,一看就像是江南女子。”“嗯,這是我夜國抓回來的。”拓跋宇倒是直言不諱。嫂子愣了一下:“啊?這……你不是把人給請過來的,而是抓過來的啊?”拓跋宇點點頭:“嗯,抓來的,請多麻煩,直接抓來省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