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去了醫院，頂層的貴賓療養室，一位婦人正坐在窗下的沙發里看書。
聽見開門的聲響，宋知煙抬起頭來，笑了笑，聲音溫柔：“傅總。”
“宋阿姨。”陸辭點了點頭，坐到她旁邊的沙發里，“最近身體怎么樣？”
“已經好很多了，謝謝您的關心。”宋知煙合上書，問道“晚宜什么時候從美國回來？”
這三年，她從來沒有見過林晚宜一面，也沒有打過電話，只是時常有明信片和照片寄來。
陸辭眼神閃了閃，語氣低緩：“還需要一段時間。你不用擔心，她很好。”
宋知煙垂下眼，算是表示知道了。
陸辭不常來，不知道該和宋知煙聊些什么。談起林晚宜，他心里又總會不舒服，于是幾乎每次都待不長久。
這次也不例外，陸辭跟護士囑咐了些仔細照顧的話，就走了。
在外面轉了一圈，他沒了心思去公司，開著車回家。
路上，電話響了。
陸辭側頭瞥去，看見來電忍他想了想，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余歡亦的聲音傳了過來：“今晚我休息，要不要來我家？”
這幾年她一直努力模仿著林晚宜的聲線，此時聲音通過電流，多了幾分溫柔與不真切，竟真的像極了是林晚宜打來的電話。
陸辭失神了片刻，隨即眼神便沉了下去。
“有時間打電話，不如想想怎么練好歌，下個月的音樂盛典，不要丟自己的臉。”
余歡亦語噎，死死的咬著嘴唇，正還想說些什么，就聽見陸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