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纖塵,身心被凈化的連靈魂都虔誠無比。
也曾在凌晨一點的沙洲拍藏羚羊,也曾在海拔四千米的山坡上見證求婚現場,也曾在川西大飯店和來自全國各地的游客和我的攝影師朋友們徹夜長談,歡聲笑語,不醉不歸。
后來回到奉城后,一切還是風平浪靜,經常失眠,白天偶爾補覺,下午醒了就出門逛街,然后回到家熬夜寫稿,洗照片。
和慕少乾分開這幾年,我都是這么過來的。
我有熱愛的工作,過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偶爾病發失眠,靠著尼古丁還有床頭柜上擺著的一瓶又一瓶褪黑素就可以擺平。
我從商場出去以后,就感覺有人一直跟著我。
果不其然,剛走進地下停車場,就來了兩個黑衣人。
“蘇小姐,曾先生有請。”
“哪個曾先生?”
直覺告訴我是慕少乾,但他什么時候開始整電視劇里那一出了,還雇黑衣人把我帶走。
“請上車。”
我看著眼前兩人人高馬大,不上車是不行了。
車停在一幢獨棟別墅院子里。
門口的管家快步迎了過來,見我下車,開口道,“蘇小姐,請跟我來。”
我沒說話,剛在車里郁悶的我抽了支萬寶路,剛下車還是一身煙味。
我倚著車門,又點燃一支煙。
“蘇小姐?”
那老頭顯然沒料到我會整這一出,頗有驚詫地看著我。
深深吸了一口煙后,我緩緩開口道“老先生,是曾燁要見我,對嗎?”
別墅四周是按照慕少乾母親的喜好去裝修的。慕少乾母親很喜歡鳶尾花和玫瑰,可慕少乾卻不喜歡。所以,這房子應該是曾燁和他妻子住著的。
進屋子前,我把煙掐斷了。
我跟在管家后面走,七拐八拐又上了兩層樓,來到了一個紅木門門口。
“蘇小姐,曾先生就在里面?!?/p>
說著管家扣了扣門,屋內傳來一聲,“進。”
“先生,蘇小姐來了?!?/p>
身后的管家退出屋后隨手關上了門。
我看著端著茶杯站在窗前的男人,不過三年沒見,半黑半白的頭發略顯滄桑質感。
果然攝影師職業病什么場合下都會犯。
“什么時候回來的?”
屋子里靜悄悄的,我正看著他背影出神,他卻突然轉回頭問了我這一句。
“前天?!?/p>
“在非洲順利嗎?”
我略有驚訝,我知道曾家各個門路都有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