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落平陽被犬欺。
她提著自己沉重的大箱子,走進(jìn)了破舊的幸福村。
一路上都是清一色的黃土瓦房,路上是崎嶇的泥巴路,不過不遠(yuǎn)處居然還有一棟嶄新的二層小樓房,倒是讓司念多瞧了兩眼。
田里這會兒還有不少人在勞作,忽然冒出這么一個俏生生的少女,一下吸引來了不少人的目光。
“你好,請問一下你知道周越深家怎么走?”司念收回目光,見有人迎面而來,趕忙問路,總不能像是無頭蒼蠅一樣亂跑。
“深哥?你找深哥干嘛?”迎面扛著鋤頭的青年驚訝的看她。
原本是不好意思瞧這一看就是城里姑娘的少女的,沒想到她居然是來找深哥的。
“你認(rèn)識啊?那就好。”
看對方這語氣,還挺熟,于是司念也不瞞人,主動道:“我是他的二婚媳婦,是來嫁人的。”
可能沒有人嫁人比她更慘了,沒有人來就算了,還找不著路。
真是太尷尬了。
但司家也明擺著不打算以親家的身份送她出嫁,畢竟嫁給一個農(nóng)村漢子,對他們來說那是十分丟臉的行為。
“啊?就是你啊?”青年驚愕的瞪大眼睛,黝黑的臉上滿是不可置信。
“沒錯,能麻煩指指路?”提著這么重的箱子,又是六月天,原主這嬌滴滴的身子,司念手都要斷了。
對方反應(yīng)過來,臉紅了紅,趕忙指著不遠(yuǎn)處的二層小樓房說:“就,就在哪兒呢。”
司念傻了眼,她剛剛還以為這是村里那個萬元戶的小豪宅,沒想到竟然就是周家的?富豪竟是我自己?這房子,比那司家的還要好上不少吧!這年頭,能在鄉(xiāng)下修建小樓的,足以說明對方是有家底的。
看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差勁。
她謝了一聲,趕忙走了過去。
青年還想說什么,可見人家已經(jīng)滿面春光的走了,一時啞然。
他不是聽隔壁村說那家子姑娘不樂意,還鬧得挺難聽的嗎?還以為都已經(jīng)退婚了,這怎么就找上門來了。
而且還這么漂亮.....“有人嗎?”司念站在門口,敲響了門。
門口拴著一只大藏獒,可把她嚇壞了。
差點(diǎn)腿一軟坐地上。
司念最怕狗了,因?yàn)樗还芬н^。
好在那狗只是站起來,警惕的看她一眼,似乎是察覺嬌滴滴的沒什么攻擊力之后,又懶懶的趴下去。
司念:“?”什么意思,你說清楚。
“來了,來了!誰啊!”一中年婦女跑過來開門,看見一俏生生的姑娘,表情驚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