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天成已經(jīng)魂飛天外,他根本想不到,李普會認(rèn)識族長,而且族長對他是這么的恭敬,一口一個前輩。光聽族長說話的語氣,安天成就知道,李普絕對不是一般人,最起碼,族長不是此人的對手,要不然,族長怎么可能這樣稱呼李普。但是,族長和李普是怎么認(rèn)識的,不是還有老祖嗎,他老人家可是圣域啊,難道老祖就能容忍族長這樣稱呼李普?安天成心中掀起滔天巨浪,驚駭欲絕,但他還是不甘心,狂喊道:“族長,我可是為家族傾盡心血賺錢,你們不能這樣對我,讓老祖出來,我要?dú)⒘怂!薄鞍蔡斐桑愫么蟮哪懽??”安興洲聽到安天成的聲音,就已經(jīng)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一定是這個家伙,驕橫無理,沖撞了李普,才受到了懲罰。李普是什么人?那是老祖都不是對手的恐怖存在,也是為家族取得神秘功法的大恩人,安天成也敢在前輩面前叫囂。安興洲盛怒之下,大喝道:“安天成,你還敢叫囂,知道前輩是什么人嗎,你等著,我這就來臨江,把你碎尸萬段,向前輩謝罪?!卑蔡斐梢宦?,徹底的傻眼了,他不明白,族長已經(jīng)是靈境修士,老祖也以出關(guān),成為恐怖的圣域強(qiáng)者。為什么安家,還會對此人如此恭敬,難道說,他比圣域還要強(qiáng)大嗎?想到這,安天成忽然渾身顫抖,竟然不敢再想象下去了。做為修行者,他深知圣域的厲害,但是比圣域還強(qiáng),這就已經(jīng)超出他的認(rèn)知,不敢想象了。這時李普冷冷道:“你們家族做生意無可厚非,但是讓族人如此橫行霸道,你做為族長難辭其咎,自己想想要怎么辦吧。”“前輩,我有責(zé)任,我馬上過來,當(dāng)著您的面,我會嚴(yán)懲安天成,我也接受您對我的任何懲罰?!卑才d洲道。李普淡淡道:“不必了,我要走了,至于要怎么做,你們自己看著辦?!闭f完,李普就掛了電話,來到早餐店老板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不用害怕,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馬上會有人來處理,以后絕對不會有人,敢來找你麻煩的。”老板此時已經(jīng)嚇癱了,只是茫然的點了點頭。李普嘆息一聲,看了所在墻角的安天成,冷哼一聲,安天成渾身一顫。而此時,鄭正河只覺得天昏地暗,一股無法描述的恐懼涌上心頭,然后他就直挺挺的倒下去了。鄭正河竟然就這樣被直接嚇暈了。白玉堂一看,笑道:“什么玩意,就這點膽量也敢裝大哥?!薄昂昧?,我們該走了?!崩钇战猩习子裉?,兩人出門上車,揚(yáng)長而去。而此時,安天成臉上,無比的絕望。就憑剛才族長那番話,他就知道自己完了,只是他實在想不通,事情為什么會變成這樣,這個李普,倒地是怎樣的一個人物,讓他們安家,要如此的恭敬。答案他很快就知道了。安興洲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現(xiàn)場,用無比憤恨的語氣,告訴了他李普是如何戰(zhàn)勝老祖,又是如何進(jìn)入遺跡,幫家族拿到了神秘功法。聽到李普的真正實力,竟然如此恐怖,安天成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栽在這樣的人手中,他也無話可說了,只怪自己不長眼,誰也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