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出結果來,臉色隱隱發青:“堂堂太醫,連個熱癥都解決不了嗎?”
太醫們紛紛請罪,卻仍舊面露為難:“燒得這么厲害怕是得用虎狼之藥,可容瓔姑姑身體虛乏,萬一受不住……”
秦韞臉色鐵青:“朕傳你們來是讓你們解決問題的!”
說這么多顧慮,是讓他去解決嗎?
太醫們被唬的紛紛低下頭,這時候卻有人抬頭看了秦韞一眼。
秦韞抬眼看了過去:“你是不是有話要說?”
那是個年輕人,大約是才進太醫院沒多久,站在人群最后面,先前眾人商議藥方子的時候,他也不怎么開口。
此時秦韞對他說話,其余太醫才把人露出來。
他躬身一禮:“是,以臣所見,容瓔姑姑的熱癥并非只是受寒所致,怕是還有郁結于心的緣故,何況她身體虛乏,的確受不得重藥,如今倒是有個民間土法子可以一試?!?/p>
“說?!?/p>
那人藥彎的更厲害了些:“以烈酒擦洗全身,興許能有降溫之效?!?/p>
其余太醫們對視一眼,神情都有些古怪,他們自然也知道這個法子,可做太醫最重要的不是有功,而是無過,若是今天發熱的是哪個貴人,他們治不好就要被治罪,那自然是要死馬當活馬醫,什么法子都試試的。
可這就是一個宮婢,為了這樣一個人冒險,太不值得了。
所以哪怕眾人都知道這個法子,也寧愿被藥方子耽誤了,不肯做這個出頭鳥。
可現在卻被這個不懂事的后生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