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了搖頭。
“很抱歉，我發生了一些意外，所以之前的事都不太記得了。如果我們之前認識，你可以和我說一說過去的事情嗎？”
聽到這里，程橙釋然的笑了笑。
原來她真的忘記了一切，那一切便好辦多了。
之前她在的時候，裴奕對她，就格外不同，如今她回來，加上這個LL，哪里還有自己的容身之處。
她會出現在這個畫展，那是不是有可能，她已經見過裴奕了！
程橙不悅的擰眉，隨后換了一副面容看向姜素。
“你和我啊，說起來咱們是同是天涯淪落人?！?/p>
姜素不解的回望向她：“這話怎么說？”
程橙諷刺的笑了笑：“因為你和我，都是別人的替身?！?/p>
她把事情的所有原委都說了一遍，卻只說了她是袁吟那段。
在程橙的嘴里，她是袁吟，是一個為了裴奕而特意接近的女人，因為曾經和裴奕的未婚妻有著相似的愛好和言談舉止，所以才會被裴奕額外關注。
因為她太過刻意的去模仿姜素，所以她才會在失憶后，把自己當成了姜素。
程橙說完這些話的時候，姜素像是遭受到了巨大的沖擊，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
如果說她是袁吟，為什么裴奕會那么執著的說她是姜素？
難道，他真的把自己當成了姜素的替身？
她到底是袁吟，還是姜素？
見她似乎不怎么相信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