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只有你能救我,我只有你了。”
最后一句,她說的眼里帶了淚,帶著一汪深情。
傅林深聽她說,一字一句都是真情。
他伸出手,掐上了顧南意的臉,見她努力沖自己笑,便也笑,只是笑容凌冽。
“顧南意,別在我面前耍小心思。”
他手勁兒大,顧南意臉頰泛紅,傅林深慢悠悠開口:“況且,這不是你自己求來的?”
兩年前顧家接手盛唐,自請來打理的人,是顧南意。
后來跟男人們不清不楚,勾搭逢迎的,也是顧南意。
就連上了他的床,也是顧南意算計(jì)的。
安城傳她自甘墮落,上流名媛甘做交際花。
這些都是她自找的。
如今倒是來他面前裝可憐。
“別拿那套蒙傻子的話,來蒙我。”
他收回手,顧南意臉頰紅了一片,咬了咬舌尖,再開口時(shí),笑容就輕的多:“三爺說笑,我怎么敢呢。”
空調(diào)冷氣開的大,她說話時(shí),把傅林深的外套往身上裹了裹。
她眉眼帶著點(diǎn)可憐勁兒,傅林深看她一眼,才要說話,就聽人招呼。
“深哥,一起玩游戲啊?”
包廂里格外熱鬧,還有一個(gè)試圖將他拉進(jìn)玩樂局的杜遠(yuǎn)。
這群人要玩擊鼓傳花。
當(dāng)然,這種地方,玩的可沒那么高雅。
沒有鼓也沒有花,只有一張紙條。
每個(gè)人用嘴咬著紙條傳給下一位,紙到誰那兒不夠了,誰喝酒。
這種游戲,傅林深懶得參與,架不住有個(gè)一心裹亂的杜遠(yuǎn),和一眾想看熱鬧的損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