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喜武頓時不吭聲了。廖喜文說道:“李老板,那是我們壓箱底的東西,我們不賣的。”現在李翔明白了,為什么他們兩個人愿意賣釀酒的工藝。因為釀酒工藝不是真正的精華,真正的精華在他們的那些陳年老酒。“喜文大師,價格不是問題。”李翔說道。李翔喝過茅臺,也喝過高端五娘液。他很輕松喝出真假茅臺,因為真茅臺的味道,確實不一樣。五娘液也是一樣。現在李翔才明白,原來這些酒企真正的核心是多年以前沉淀下來的老酒。這個過程要大幾十年,甚至上百年,普通的酒廠,根本不可能有這么長時間的沉淀。其他行業品牌換了一輪又一輪,但在白酒行業,始終是這幾個品牌在轉悠,其他品牌很難打垮他們,缺少的就是沉淀。廖喜文依然搖頭:“那些東西,我們要傳給子孫后代的。”“他們都要依靠這點家底過日子的。”李翔也不玩虛的了,直接報價:“兩百萬!”廖喜文絲毫不為所動:“不賣!”“五百萬!”李翔跟著又加了一句:“我要先嘗嘗兩位勾兌出來的酒,只要沒問題,立刻給錢。”廖喜文猶豫了一下,還是搖頭:“不賣!”李翔說道:“一千萬,一次給不了,我按年給,每年給一百一十萬,剩下十萬算利息,連續給十年。”“我們可以簽合同,也可以拿我的三個工廠做抵押。”廖喜文頓時不吭聲了。鄭華儒卻急了,看著李翔,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鄭華儒是知道白酒勾兌的好處的,但一千萬也太多了。他們窖藏的那些酒,其實都是普通酒,只是窖藏的年份久遠一些罷了。“老板......”鄭華儒趕緊提醒。因為兩個大師在場,他也不好意思說得太直接。李翔投給鄭華儒一個眼神,讓他放心。終于,廖喜文說話了:“立刻給我們兩百二十萬,剩下的分八年給我們。”“可以,但我要看著兩位大師釀酒、勾兌。”李翔說道。“沒問題!”廖喜文沉聲說道:“李老板,我們那些老酒,是我父親和我們兩兄弟兩輩人攢下來的。”“一千萬,你不虧!”“只是我們家沒能出一個像李老板這樣的大人物,要不然的話,我肯定不會賣的。”李翔笑著說道:“喜文大師,你們有了這一千一百萬,以后子孫后代出個能人,也有足夠的資本去發展。”“到時候天高任鳥飛呀!”廖喜文終究還是有些不舍,感嘆著說道:“希望能如李老板所說吧!”“要是我們家真能出一兩個有出息的,那我們兄弟兩,也就有臉去見父母了。”“要不然的話,就算死了,也無顏面見父母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