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推測是他出來后乾元宮又出了什么變故。
但不管什么原因,圣諭已出,就容不得旁人違抗。
他嘆了口氣,帶著幾分憐憫地安撫她:“陸音姑娘,還是快去昭陽殿吧,新妃入宮,這是遲早的事情,想開一些。”
可賀瑄寵幸后妃,和非要她聽著寵幸卻完全是兩碼事。
她不去。
她不自覺后退,隨即轉身就跑。
蔡添喜又嘆了口氣,沉光卻是手一抬:“還不快追?我就知道你不會老實。”
她身后幾個內侍撒腿就朝陸音追了過去,不多時將人架了回來,雖然兩條胳膊都被人緊緊箍住,她卻不知疼似地拼命掙扎。
這幅狼狽抗拒的姿態,是那天被蕭寶寶堵住,拿著刑具恐嚇時都沒有出現過的。
沉光看得很是解氣,天知道當初賀瑄圍著陸音轉的時候,她家主子偷偷哭了多少回。
她看夠了才皮笑肉不笑地開口:“陸音姑姑,何必呢?您的習慣,日后說不定日日都得這么伺候呢。”
陸音臉色煞白,確定掙扎不開之后,她慢慢安靜了下來。
沉光只當她認命了,抬手一揚:“走,回昭陽殿。”
陸音被人圍在中間,想再跑一次是絕不可能的。
她抬頭看著黑漆漆的夜色,心口逐漸空茫起來,她以為賀瑄對蕭寶寶的偏愛已經是這世上最難捱的刀子,可現在才知道,那只是開胃小菜。
更糟糕